靠,会玩!楚单挣了挣,发现竟纹丝不动。这得找多少人练过手啊?他嘴里正酸,手臂就被一股蛮力拽至头顶压制桌角。
严斯行将胀成深红的阴茎嵌入被黑丝包裹的臀缝,稍一施力丝袜就裂开细口,红粉肥嫩的臀肉仿佛玫瑰一般朝着自由绽放,热烈拥戴阴茎上每一根粗壮青筋。他慢条斯理地,像刀客擦拭刀身似的蹭了蹭细腻绵软的臀帕,身下的少年郎涉世不深,咋咋呼呼地喊他名字,“哥,哥,快进来……严斯行,你他妈行不行!”
“啪!”
楚单愣住了,看了眼自己手上的皮带,恍然想起对方也有手。
严斯行抚了抚新盖的红印,沿着尾椎徐徐上推,半透明黑丝从楚单脚底一路掐住细窄腰身,两枚深邃的臀窝被掩埋其下。
“嘶啦——”
布料破裂的脆弱声。
严斯行揉开红里透白的肥腻臀肉,闭合的皱褶微微张开小口,他将龟头怼入直挺挺地肏了进去,没润滑,里头有些干涩,绵密燥热的软肉像乳胶皮套一样塑封鸡巴,咬得很紧。
楚单听到男人低喘了一声,体内的家伙又涨大了几分,肠道像被塞了一把火把,几乎将他焚化,他想跳进冰湖,但身体被男人彻底压制,无处可逃。火把往前顶了一下,他被烫得大叫,念不清“烫”和“痛”,只管叫男人出去。
“楚单。”严斯行冰冷开口。
楚单觉得委屈,莫名其妙挨了打还要被他凶,当即撒泼起来,发出像乌鸦一般歇斯底里的哀嚎,“出去出去出去出去!”
屁股又挨了记掌掴。楚单刚飙出一个音,严斯行捂住他的嘴巴低沉出声,“还没冷静?你想让所有人都听到你发情的叫声吗?”
楚单稍稍安分下来,心里仍是不服气,小声逼逼了句,“那你这隔音不怎么样嘛。”
耳边传来轻微的按键音,楚单被严斯行抬起下巴,只见面前的白墙转为透明,外面的办公环境一览无余,十多名青年才俊出现在视线中,楚单骤然收紧腹部,明知这是单透玻璃,屋外的人看不到里面但还是不可避免地感到害臊。
“哥,你快关掉!”
严斯行却不如他愿,双手覆上他胸前,搓揉两颗干燥的乳头,没一会儿乳头被摸硬吐出湿粉的蕊。楚单忍不住呻吟,又怕被屋外的人听见立即咬紧牙关,脸颊因羞耻潮热,屁股也像涂了辣椒水,火辣辣地烧,屁股里头倒显得不难受了。
严斯行揉着他的双乳边慢慢抽送起来,干操了十多下甬道就湿了,密密吮裹阴茎。真会咬。他抿了下唇,加快速度以九浅一深的频次挤压巢穴。楚单尝到甜头,主动扭摆屁股迎合他,下方垂着的卵袋随之摇晃,像铃铛一样,很是可爱。他伸手捏了把肉铃铛,楚单顿时发出一声嘤咛,哆哆嗦嗦地射了出来。
楚单双腿酥软,要不是被严斯行鸡巴堵着他早就跪落在地上,然而严斯行只顾自己爽没给他时间缓冲,掐住他的腰身狠戾猛干,他受不住地张口叫喊,“啊、啊啊啊!哥,哥!慢点……!”
水声汹涌澎湃,他红得不能再红的屁股被粗粝的阴毛磨得又起了一片潮热,泛起瘙痒,他恨不得把皮扒下来,但没多久,穴心被圆润坚硬的鸡巴头命中,淋上浓稠香甜的热汤,他浑身发烫,又顾不上其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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