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斯行不动声色,摧毁欲却在心底悄然扎根,冉冉生长。他拂开楚单凌乱不堪的前襟,镶在雪白胸口的机械心脏完全展露,在昏黄灯光下影影跳动。
不禁抚向刺青,沿着边缘找到乳尖,手指用力。楚单呼吸一窒,那把烧红的剑刃蓦地捅开逼仄巢穴,不留情面地插到鞘底。
“啊!”楚单受惊似的叫出声,倏而回味过来。无论形状、硬度、温度通通都完美无俦,是性爱玩具无法媲美的。他恨不得被严斯行的鸡巴钉死在床!
楚单扯住严斯行松散的领带,“哥,快点,快点干死我!”
嚣张的气焰软酥酥地呼在他唇边,严斯行欺身而上,软绵湿热的肠道迅速收缩咬住阴茎,前端被箍得发紧,遗漏些许前液。他手掌撑住床板退出全根。龟头被浸湿显得愈发狰狞,仿佛掌管地府的红面阎罗,仅一眼楚单就心痒难耐,甘愿堕入性欲的火海。
他拥住严斯行,肿硕的龟头顶到屁股,陷进饱满的肉里,他急不可耐,空出一只手扶住阴茎往臀缝塞,耳边的呼吸声稍显急促,对方掐住分量十足的臀肉,操起巨根快而猛地肏到穴底,奋力夯砸了百十下,水声汹涌几乎要将床单淹没。
楚单抱紧双臂,腰部情不自禁地扭摆迎合对方的频率。好爽!他爱死严斯行了!
“啊啊!啊!啊啊啊!”楚单扯开嗓子乱叫,严斯行捧过他的脑勺,封住聒噪。一边侵略楚单的唇舌一边狠戾抽送,汁水从严密的缝隙里满溢,娇嫩的穴外不断承受卵袋的沉重打击变得殷红润泽。楚单在微妙的窒息中抵达高潮,眼泪、口水、精液一塌糊涂地流出来,他张大嘴祈求氧气,严斯行却不如他愿,牢牢焊死他的嘴巴,他受不住地哽咽,半软的性器一颤一颤。
严斯行尝了下流过唇边的眼泪,微微咸涩,他不再肆虐楚单的嘴巴,沿着对方的下颌线吻到耳侧。
湿糜的吻声磨擦耳蜗,楚单从不知道自己的耳朵如此敏感,只是被舔他又忍不住射了一些出来,“哥,别、别舔那里……”
对方置若罔闻,舌头含住他的耳朵再次动身。
楚单仰面倒在柔软的大床上,严斯行脱掉挂在他膝盖上的内裤,他彻底解放双腿,自如地拴住男人强壮的腰身。灼热的阴茎一遍遍撑开体内,腹部被顶得微微凸起,那种被填满的充实感令喉腔控制不住地呻吟。好舒服。他好奇地按了按那块凸起,严斯行突然握住他的脖颈发狠了似的干他,每次连根拔出后再直逼结肠。
“嗯!嗯嗯!”
喉咙被紧锢,楚单痛苦地闷声身体却被爽感征服,从马眼射出一管管眼泪,很快管子就被抽干却依旧挺立着釜底抽薪,仅剩的空壳烫得仿佛着火,颈椎骨也被热潮冲击到酥麻,在死亡边缘痉挛。
早已肏熟的层叠软肉紧密地吮裹阴茎,严斯行喉咙发紧,双手掐住楚单的脖子快速鞭笞了几十下,全数射在深处。楚单处于极度缺氧,前端已经漏不出一滴,当男人浓稠热烈的精水喷打在娇弱的内壁上时,浑身战栗不已,眼皮控制不住上翻。严斯行抽出身,前端上翘的阴茎弹在红肿的臀肉上,带出一把精水。
楚单瘫在床上,一时没从窒息的快感中走出,男人靠过来,指腹轻轻摩挲他脖子上淡红的指印,“还好吗?”
他甚至没力气朝对方翻白眼。过了好半天,他蠕动着身体爬到严斯行胸前,气息奄奄地蹭奶,“哥,我饿了。”
“想吃什么?”
“肯德基!”楚单抿了下唇,“弥补刚才没吃到的鸡……巴。”
对方没应声,之后车子诚实地开到肯德基附近,楚单怕他反悔,先一步冲进店门。看着楚单兴高采烈的背影,严斯行以为自己在带小朋友去春游。有点,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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