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斯行不由伸手握住前端。
楚单抓住假阳具快速抽送起来,边咿咿呀呀叫个不停,什么哥哥你鸡巴好大要插死我了、什么肚子要被捅坏了,但没喊多久楚单就因为手腕酸痛而放弃。
他朝男人眨了眨眼睛,“哥,我能换一个电动的吗?”
男人自然没说话,楚单当他默许,一把抽出透明鸡巴,穴眼被肏得深红吐出些许水液,洇湿了床单。楚单丝毫不知,扭着屁股拿来电动款,在十足的马力下,叫得更卖力了。
“嗯嗯嗯——!”
楚单眼前一黑,热流从前端喷洒而出,仿佛跑完马拉松一般瘫软下来,然而假阳具仍在肠内强烈振动,楚单没力气去取,后穴稍稍用力,阳具下滑,恰好卡在入口。像雨点一般密集的电击凶猛地冲刷前列腺,楚单双眼一红,受不住地哭喊出来。
隔着遥不可及的屏幕,严斯行看到楚单求助似的向他望来,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一大颗一大颗地顺着脸颊往下掉,哭得叫人心碎。
“哥,哥……”
楚单气息奄奄地呻吟,随后一点点失去活力,仰面倒在床上,身体像痉挛的青蛙一般抽搐,那根红扑扑的管子再次昂首,颤抖着挤出淅沥的水。
电动阳具最终脱落,带出搅成黏液状的乳白液体从穴口,楚单无力地趴在床上,被肏开的穴眼暂时无法合拢,虚弱地呼吸着,湿红的,透着一层淫亮的光泽,像在水中淹死的玫瑰,糜烂又绮丽。
楚单眼皮子打架,困倦不已,正打算盖被而睡,屏幕中的男人似乎看穿了他的想法,低沉出声,“去洗澡。”
靠,居然嫌他脏,我又没睡你的床!楚单气呼呼地瞪大眼睛。
“可以到我房间洗。”对方接着道。
楚单心情转瞬好了起来,结束通话后屁颠屁颠地爬上三楼,把自己洗得白里透红,扑到床上,他抱住残留严斯行气味的枕头,自拍了一张发给男人。
“哥,我洗好澡了,你要检查检查吗?”楚单按住语音,声调暧昧。
“早点睡。”对方不解风情地回复。
之后每晚楚单都会找严斯行准时报道,偶尔没接通,迟点再打过去就能看到对方,但再也无法赶巧遇上姐夫白花花的奶子半露不露的性感模样了。长那么大的奶子不就是给他看的嘛,遮遮掩掩,成何体统!
“哥,没打扰你工作吧?您继续忙,我在旁边看着你……”自慰。
有时候俩人都不说话,各自做自己的事。楚单把pad放在床头,抱着手机刷短视频软件,刷累了,抬头看严斯行两眼。果然,认真办公的男人最帅,如果能认真办他就更帅了。
“哥,你什么时候回来?我好想你。”楚单情感真挚,随手滑开下一条短视频。
“明天。”严斯行头也不抬地回答。
这是他们最近的日常对话。
“耶,终于可以做爱了!”
“……”
严斯行合上笔记本,抬头看到楚单睡着了,虚握着手机,显示屏在无限循环靓仔跳舞的视频。有这么好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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