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掌声响起的同时,肿硕的龟头顶开小穴发出“噗”的水声,楚单一时忘了疼痛,舒服地长叹。严斯行轻抚楚单两边红得微肿的屁股,对方讨好地向他凑近。
看来光打不长记性。
“知道错了?”他沉声发问。
“知道的,我再也不敢乱说话了。”楚单诚恳回答,摇了摇苹果一般红润的屁股,“哥,全部肏进来嘛,我好想要~”
比发情的母狗还骚。
他扣住楚单深邃的腰窝狠戾撞了进去。
“呜!”楚单受不住地哽咽。后入式本来就比正常位肏得更深,而严斯行鸡巴天赋异禀,长就算了还他妈翘,一顶就顶到穴心,戳得里头软肉瑟缩不止,汁水狂流。楚单抿紧嘴唇,发觉男人往外退,紧张地出声,“别、别出去!”
男人退出半根再缓缓驶入,反复几遍后他好似没耐心地停了下来。楚单感到疑惑,正想要回头,对方虚拢着他的喉结,在他耳边低语了一句。
“放松点。”
后颈控制不住地蜷缩起来,楚单高高抬起屁股,把脸藏进枕头,从背后只能看到他逐渐烧红的耳朵,分外纯情。严斯行轻笑了一声,捏着他的颈根快速抽送起来,沉重的卵袋啪啪敲打楚单肥润的屁股。
“嗯嗯啊啊啊!”楚单咬着枕头闷声呐喊,严斯行掐着他猛干不休,每一下都刮过前列腺直达根部,穴心被肏得仿佛肿胀了一圈,痛哭流涕,双腿、腰部连接到头皮都变得酥软无力。楚单撑不住,趴下来的那刻严斯行捞起他的腰,大手覆盖胸部,两根指头夹住挺翘的乳尖仔细研磨。楚单被揉得喘息连连,冰冷的银质硬环擦过乳肉,有些疼。
男人无名指上那颗低调奢华的钻石在暗色中闪动了一下。
楚单眼里的情热退了些许,挣扎着起身,“哥……嗯、啊啊!轻、轻点……现在几点了?我姐该回来了……呜呜!”
他没抵过欢愉,在畅快的性爱中再次释放。
精液从铃口一点点流失,楚单忽然惊呼地叫停,“哥,我忘了锁门!你快点,万一……万一被我姐发现怎么办?”
楚单早跟他姐坦白过,而严斯行因为妻子的心疾,新婚没多久便与她分房同居。楚单是有意隐瞒,严斯行则是不屑于解释,俩人心照不宣,却默契地做了同一件事情。
严斯行默不作声,接着抽插了百十下,终于潦草结束。
楚单装模作样地说要检查门锁,脚掌刚着地,两腿就跟融化了的冰淇淋似的跌落下来。他抬起头,无辜地看向男人,“哥,我腿软。”
严斯行冷漠地瞥了他一眼,轻易将他打横抱起。
“哥,我想起来了,我有锁门!”楚单恍然大悟,继而揽着他的肩膀询问似的建议,“我姐要是回来就罚她睡沙发,谁让她过了门禁还不回家。”
“嗯。”严斯行应了声,似乎认可这个提议。
“那我……”楚单狡黠地勾起唇角,“我们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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