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斯行偏开视线,看到家中的不速之客,冷漠质问,“你来做什么?”
“来看你啊。”严斯屿嘴边勾着笑,顶着那头嚣张的白毛莫名有些欠揍,“二哥,听闻你前不久二婚,怎么也不请我吃酒?”
“忘了。”
“噗。”楚单没忍住笑出声。
严斯屿若无其事地朝男人身后探了眼,“嫂子呢,没跟你一块回来?”
男人没理他,径自朝楼梯走去。
看样子他姐今天又加班。楚单了然,朝严斯行背影亲密喊道,“姐夫,记得下来吃饭哦!”
他围上围裙,瞬间进入贤妻良母的角色,娴熟地将阿姨下午做的饭放到微波炉里,一声“叮”响,开饭了。
楚单左边严斯屿,牛牛坐在他正对面,牛牛爸爸则在他斜对面。离着有点远,手是伸不着,但还有脚啊。
他悄然将屁股挪到椅子前,伸长腿踢了严斯行一下,暗怀期待地观察对方。严斯行面不改色,且游刃有余地给严仰夹菜。
“爸爸,牛牛不吃胡萝卜的。”严仰努嘴。
“吃胡萝卜对眼睛有好处。”严斯行语气平淡地补了句,“今天打一天游戏了吧。”
不光严仰痛快地吃起胡萝卜,楚单也讪讪收回脚。不是,他慌啥,他姐又不在这!
楚单勾起足尖,贴着光滑的裤料划过男人的小腿肚,遥望对方时眼神尽量单纯,迷茫中再带点楚楚可怜的欲望。哥,我不是故意的,你别生气。
严斯行依旧不为所动,见他看过来,还夹起胡萝卜放到他碗里。
草。这老东西不会以为自己踢他是为了讨块胡萝卜吧?楚单不服输,用力咬下萝卜。他比严牛牛优秀多了,他可不挑食。
桌底下,一只洁白无瑕的足尖踩上男人脚踝,轻轻推开裤腿,在裸露出来的皮肉上打圈。一圈,两圈……第五圈时,楚单感觉脚底一热,男人炽热的温度与他紧密相贴,险些将他融化。他正打算继续行动,对方就用双腿包围了他,他无路可退,滚烫的脚趾肚揉着他的足心,烫得骨头都烧了起来,
“嗯~”楚单忍不住哼声。
老东西平时装得跟什么似的,今天突然开窍了?楚单目光牢牢锁住对方,试图从那张禁欲的脸蛋下挖出什么。
似乎嫌他不够专心,男人加重了力度,随后轻柔缓慢地绕过他每一根趾头,往下滑动时恰好触发到楚单的痒穴。楚单怕痒,连忙奔逃,对方立即追上,像发现新奇东西一样把玩。楚单忍着声不由颤抖,脊髓率先反应,完成了膝跳反射,一脚踹到严斯行两腿之间。
哦豁,玩脱了。
楚单自己都替对方感到痛,但也不怪他,要怪就怪严斯行本人太骚。等等,算上他一脚,为什么会有五……六条腿?
“不吃饭就滚。”严斯行沉着脸,眉头紧压下来,像铺满厚雪的松树,美得清朗疏离,却也寒冷彻骨,冻得骨头都掉冰碴子。
连蛋疼都好看到如此清新脱俗。楚单欣赏了一番严斯行俊俏的怒脸,实相地滚蛋。转头看到紧跟在他身后、从头至尾都一声不吭的白发青年,楚单可算明白过来,原来打一开始他就上错了腿。
楚单恨恨地瞪他,“你腿伸这么长干嘛?”他差点就失去了他的宝贝鸡巴!
“我腿长。”严斯屿一脸无辜地解释。
楚单更愤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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