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戴着眼镜的老男人,楚单有一种重回学生时代的错觉,他在镜头照不到的地方悄悄抚上阴茎。这不比晚自修背着教导主任偷玩手机刺激?
“如果浴袍能再敞开些就更好了。”他小声许愿。
男人抬眼,灯光从冰冷的镜片上掠过。楚单立马卖乖,“我错了,哥~”他重新锁上嘴巴,眼巴巴地望着对方。
想弄脏他的眼镜。
想穿过屏幕扒掉那层碍事的浴袍,狠狠抓揉那对饱满到双手无法掌握的雪白奶子,把鲜明的指痕永久留在皮肉上。捧住他的奶子用力嘬取奶头,把他的奶头嘬大不止一圈,让他再也无法在外面找狗偷情,让他淫乱的身体专属于他一人。
楚单加快了手速,白皙的面皮浮出一层潮红,他努力压制喉间的酥麻,却不知声音在夜色中愈加明朗。
他吸咬着红肿的奶头,双手顺延肌肉线条摸到对方胯下。严斯行一定被他摸到勃起,熟得不能再熟的阴茎烫住他的掌心,分明的筋脉贴着他的手灼热跳动。楚单将手指探入湿润的穴内,“嗯……”
严斯行写好邮件,起身倒了杯水,冰凉的液体通过喉腔驱散了微妙的燥热。
楚单看到男人明显滚动的喉结,联想到对方硕大的睾丸沉重地拍打他的臀肉,拍得啪啪作响。大脑被快感驱使,他又加入两指快速刮弄肠壁,水声被枕头闷住,并不响亮。然而指头重叩前列腺时喉腔发出的轻吟任谁都无法忽视。
严斯行按下回复键,朝镜头看了一眼,仅一眼,他就射了。楚单瘫软下来,浑身散着一层薄汗,而后抽了几张纸巾简单擦拭,安静地看着男人工作。
已是夜深,严斯行合上笔电,手机屏幕里的楚单趴在枕头上睡着了,嘴边含着淡淡的笑,像一只毫无警觉的小动物。他似乎做了一个好梦。
楚单确实做了好梦,他梦见自己一边骑乘姐夫,一边把脸埋进他汹涌的奶子里,乐不思蜀。
严斯行挂断通话,看到上面有一条未读语音,点开。
“哥,我饿了。”楚单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尾音微微沙哑,像是刚哭过,委委屈屈地递到他耳边,仿佛近在咫尺。他鬼使神差地回了几个字。
楚单一觉睡到中午,习惯性拿起手机玩,发现自己与男人的通话维持到了凌晨。可惜他后面睡着了,不知道严斯行有没有看着他的睡颜手淫?楚单淫荡地想着,目光瞥见最后一条消息。
[想吃什么]
想吃你的大肉棒。楚单舔了舔唇,纯情地回复,“等你回来我亲口告诉你。”
严斯行没再回复,准确来说,之后几天,他都没出现过。渣男!楚单耐不住寂寞,约霍曲晚上出来喝酒,对方正巧在线,发给他一个定位,[速来!]
楚单看了眼外面明晃晃的太阳,这大中午的哪有酒吧营业。他懒懒地打字,[不去]
霍曲深知他的尿性,[有美酒和绝世帅1]
楚单马上拾掇好出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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