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背碰到开关,室内豁然明亮,严斯行这才看清来人的脸,一如既往的乖张。他转身离开,楚单双手勾住他的脖子,挂在他身上,咧嘴笑开,“哥,你就这样出门吗?”
他用膝盖抵住男人微微勃起的器官,无不暗示地伸舌舔唇,“我帮你解决吧。”
事实证明,男人在欲望面前是没有道德观念的。
楚单岔开双腿跪在严斯行膝前,两掌撑地,像小狗一样忠诚地仰起脑袋。他嗅到主人西裤中央,用牙齿咬住拉链往下拉,充实的裆部顿时鼓了出来,他情不自禁地凑上去隔着内裤含住半勃的阴茎,口齿含糊地评价,“味道好浓。”
“闭嘴。”男人冷声道。
楚单朝马眼轻佻地吹了口热气,接着用舌头在上面打圈,深灰色布料被一点点洇湿,气味也随之扩散开来。舌头舔到的面积逐渐扩大,楚单嫌这破布碍事,一把扯下来,粗壮的阴茎撞开他的鼻子,直撅撅地翘了出来。即便品尝过一次,楚单依然觉得严斯行天赋异禀、尺寸惊人,他避开性器,乖巧地舔了舔硕大的睾丸,直到卵袋被舔得水润发光,他才沿着系带慢慢向上爬,张嘴裹住狰狞的红肿龟头。
“哈……”男人倚着墙,低低地喘了一声。
楚单在心里咒骂严斯行淫荡,他一边给男人口,一边将手伸进开叉里,搓揉自己因男人喘息而充血的淫荡阴茎。
严斯行目光下落,海浪一般的蓝色礼裙在木地板上铺展开,楚单后背大敞,本该显露的皙白皮肤却被长发凌乱遮掩,只留出腰间一截风光。严斯行觉得碍眼,伸手扯掉那头假发。
楚单感觉脑袋一轻,不由困惑地抬起头,男人倏地按住他后脑,粗长的肉茎几乎顶入喉咙,“呜!”
条件反射性的干呕使喉部的钝痛感愈发明显,楚单双眼湿润,可怜兮兮地仰望高峻的男人。对方掌心慢慢下滑,将他长至后颈的头发拨到两侧,而后捏住他的颈肉,稍加施力,颈椎处传来酥麻的快感,连接头皮,喉部的灼痛都减轻了不少。
楚单享受男人按摩的同时,嘴巴牢牢吮住龟头卖力吞吐,他弓着背,脊柱上一节节椎骨随着频率微微凸起。
“太瘦了。”严斯行想。
楚单感觉嘴里的肉棒弹跳不已,他盯着严斯行收紧两腮,没一会儿,精柱像水枪一般喷了出来,他已经调整过位置还是被呛到了。男人射了很多,楚单喉咙滚动着吞咽属于严斯行的精水。
饱餐一顿后,楚单恋恋不舍地吐出肉棒,唇上沾了些许奶白液体。他好像并不知道。严斯行洁癖犯了,从口袋里取出手帕擦掉那抹奶渍。
楚单为表感谢,赠予他一个吻手礼。他赶在严公主嫌弃前率先甩开手,随后扶着公主的笔直的腿爬了起来,但长时间跪地双腿无力,他习惯性地跌入严斯行怀里,对方似乎也顺手,揽住他的腰。
“哥,我没有浪费食物,你是不是应该奖励我?”楚单睁大眼,眼里充满希望。
“想要什么?”严斯行直截了当道。
楚单不掩饰脸上的惊讶,他没想到严斯行会回应他,但想要的东西他早就想好了。他向后退了半步,确认对方能清楚看到的距离。
白花花的腿从深邃的开叉中迈出来,像一条漫长的乳白色银河,引人入胜。楚单撩开裙侧,得寸进尺道,“哥,你也摸摸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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