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白玉拿他没辙。
楚单挨近男人,笑着跟他打招呼,“姐夫好!”
男人朝他点了下头。
真冷淡,楚单撇嘴打量男人。先前只远远观望了一眼,近看发现男人的颜值更抗打,眉骨犀利,鼻梁高而挺拔,莫名令人联想到被刀削开的冰山,又冷又欲。目光下移,裁剪合理的西装突显出男人优越的身材,宽肩窄腰,深色外套里露出一截白衬衫,贴合胸膛,随呼吸细微起伏。
察觉到男人瞥向自己,楚单收起明目张胆的视线,露出单纯的微笑。
楚单房间在二楼,他进了卧房,对楚白玉请的搬运工感到无语,出租屋的那些破烂全给他拾来了,他拆了半天才翻到他那一箱宝贝——性玩具,心里越发不爽。操,只准姐姐做爱,不许弟弟约炮,这世道还有王法还有性爱吗?
不过,他姐夫一看就很猛的亚子,他姐这朵纯洁的小白莲承受得住吗?
楚单跳下床,赤脚奔上楼。
夜深人静,浴室淋浴的声音格外清晰,楚单一乐,巧了,赶上直播了,然后他就在门口蹲了半小时,什么也没有发生。他甚至想冲进去帮他姐洗澡。
水声戛然而止。
来了,要办正事了!楚单竖起小耳朵。
门开了。楚单全身靠着门,重心不稳,一头倒在某个鼓鼓囊囊的部位,上方传来一声沉痛的闷哼声,楚单脑子被撞得只剩一个念头。
“姐夫好大。”
男人站在门后,下身用浴巾随意围住,滚动的水珠从结实的胸膛跌落,隐没于下,他很白,像一件古希腊雕塑,坚硬,冷淡,充满着性张力。
楚单跌坐着,呆呆地望了男人一眼,随后慌张地抓住男人大腿使劲起身,谁料那浴巾一扯就掉,他整张脸几乎舔了上去,被水冲淡的雄性气味扑鼻而来。楚单登时涨红了脸。给亢奋的。所以刚才不是他姐在浴室洗澡,而是他姐夫……在打枪?
“姐夫,我不是故意的!”
楚单连忙捡起浴巾,慢吞吞地绕到男人身后。姐夫那话儿还没勃起已然很大,形状优美,颜色比肤色稍深。楚单舔了下嘴唇,忍住含住它的欲望。男人体毛从那里快蔓延到腹部,隐约要扎到他的脸,都说腹部长毛的人重欲,他越发怀疑他姐能满足眼前的男人吗?
大约是嫌他笨手笨脚,男人从他手中拿过浴巾揽住腰。楚单仍坐在地上,以一种雌伏的姿态仰望他,“姐夫,我腿软,你能拉我一把吗?”
男人握住他的手,瞬间将他从地上拽起,他不着痕迹地挠了男人掌心一下,“姐夫,你好壮哦。”
男人松开手,楚单见好就收,冲姐夫甜甜一笑,“姐夫,春宵一刻值千金,我就不打扰你们了。”又对床上装尸体的楚白玉喊,“姐,你要是吃不消,弟弟可以帮你分摊哦!”说完,嬉笑着跑下楼。
黑暗中,一对光洁的脚丫子从严斯行眼前一晃而过,他关上门,回到床上。楚白玉扣好睡衣,坐起身,“斯行,对不起,我弟以前不是这样的。”
严斯行抚摸她的头发,体贴道,“白玉,你弟弟也是我弟弟,都是自家人,没必要道歉。”
楚白玉愧疚地看着他,“作为妻子我也没能履行义务,对……”严斯行捏住她的脸颊,亲了下她的嘴角,“不急,慢慢来。”
楚白玉闭上眼,微微瑟缩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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