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勾唇轻笑,任凭时渊将自己禁锢在怀中,一副慵懒妖娆的模样。
时渊眯起双眸,眸中闪烁着危险的光芒,“谢檀,老子问你话!”
“小侯爷是在问我么,可我叫合欢,不叫谢檀。”他一脸无辜,狐狸眼中带着狡黠的笑意,伸手环上了时渊的胸膛,笑道,“你来这里做什么,寻欢作乐?那我和你一样。”
三年了吗,他似乎都快忘了自己原本叫什么名字,谢檀是高高在上的清贵公子,而他不过是沦落在风尘的一个男妓。
若是可以,他只希望自己永远能以谢檀的身份被铭记,而不是像现在这样。
谢檀说罢,便抬头吻向时渊,时渊似乎有些意外,他的的呼吸渐重,一手扣住了谢檀的腰际,反客为主,加深了两人的吻。
台下的画师见状,手一抖,连眼睛都不敢看着台上。
画?还是不画?这是个问题。这种画面...若是拿给主子看到了......
时渊霸道强硬的攻城略地让谢檀的心猛地颤抖了一下,他挣扎着要推开他。
可时渊却更用力地把人牵制住,似乎怕一松手就再也抓不回他一般。时渊身量高,一件大氅就将谢檀藏在了怀中,任凭台下的人想看也看不到怀里的风光。
直到吻得彼此喘不过气他才停下,时渊看着谢檀绯红的小脸,目光变得愈加灼热。
他的大手沿着谢檀纤细的腰肢缓缓向下游移,最终落在了谢檀的臀部狠狠捏了一把,“今天是想做什么,嗯?若是没在这里看到你,亦或是旁人来把你抱了去,你就被那些野男人睡了?”
“嗯哼?”谢檀勾了勾嘴角没有出声,任由他的动作,只是时渊的手越来越往下,谢檀忍不住轻吟出了声。
时渊的手掌覆在了合欢圆润的肚脐上,那处本来就裸露在外,时渊粗粝的指腹慢慢揉捻着,谢檀浑身颤栗,制止的声音说出口,声音却柔的不像话,“放肆...”
“怎么了...刚刚不是很浪嘛......“时渊低沉喑哑的嗓音带着几分磁性,他俯下身,吻住了谢檀的耳垂,轻轻舔舐,冰凉轻柔的触感像羽毛扫过肌肤。
谢檀倒抽一口凉气,整个身躯都软成了一滩春水,他的呼吸渐渐急促起来,一手抓住男人的大氅的毛领,迫使对方与他额头相抵,谢檀凑近男人的耳畔,“你想干什么?”
“你说呢?”时渊暧昧一笑,他的指尖划过谢檀白皙修长的脖颈,一路向下,秀姨此时已经领着一众武夫上了台,却只见谢檀被眼前的男人横打抱在怀中,双手还抓着那男子胸前的衣襟,媚态横生。
“哪儿来的小贼,敢觊觎我月见仙的人。”秀姨握着蒲扇的手都在轻颤,若是合欢被旁人抢占了去,只怕贵人是饶不得的。
她虽不知合欢来自何处,可贵人将人送到这里又不允他接客,事事都要亲自安排调教,可见其重要。
时渊猛烈地喘息着,他的呼吸已经紊乱,怀中谢檀裸露着的皮肤都泛出粉红的色泽。
不等那些武夫动手,时渊忽然深吸一口气,抱着怀中的人转向秀姨,眼中是风雨欲来的情绪,时渊的大掌在谢檀白皙的脖颈上游移,一下扣住了他的脖颈,说出口的话语调压抑:“不想他死的话,带我回他房间。”
秀姨的心一紧,眼前的人显然不是什么好惹的主,她看着时渊掐着怀中人的脖颈,想必她只要说一个不字,那双手真的会马上把人脖子拧断。
待人将时渊带到了云想阁之后,时渊才松了松手指。怀中人大喘着气,时渊没有半点怜惜,将谢檀推倒在床上,俯身狠狠咬住他柔软的唇瓣。
他的牙齿几乎能够刺破谢檀娇嫩的唇,谢檀的唇本就破了,在时渊的撕咬下鲜血顺着嘴角流淌而出。
谢檀吃痛皱起眉头,却也忍耐下来,没有发出一声呻吟,直到嘴里尝到浓郁的血腥味,时渊才抬眸凝视谢檀苍白的脸庞,他的眼底不见丝毫笑意,随后缓慢舔舐掉沾染在嘴唇上的鲜血。
他的指尖触碰到谢檀柔嫩的肌肤,谢檀身子敏感,引起了他一连串的轻颤,谢檀眸光带水,开口道:“小侯爷,这么凶啊...”
时渊的眼神瞬间变得幽暗起来,他俯下身子,继续含住他的樱桃小口,舌头撬开他紧闭的贝齿探入其中,肆虐缠绵。
他的舌尖描绘着谢檀漂亮的唇形,时渊轻吮浅啄着,舔舐着那浅浅血迹,谢檀的身体瘫软在他的怀中,他能清晰地听到自己的呼吸声,空气中似乎混杂着情欲的味道。
谢檀双手捧着时渊的脸,一双眼中似乎含情带水,可沉静墨黑的瞳孔深得看不清情绪,他的语调微扬,指尖抚过时渊沾上了自己鲜血的薄唇,“你想要我,是吗?”
时渊扬了扬眉,“当然。”
“敢吗?小侯爷。”
时渊低笑了一声,伸手去解谢檀腰间束缚的链带,“我为什么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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