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泽雨回家后,阿依很敬业的向他汇报:“他刚吃过晚饭,香肠和面包都吃了些。”
阿依不知道地下室里被关的是谁,顾泽雨也不会让她知道,林肆的假死多一个人知道就多一份危险,所以他们之间直接用‘他’代指。阿依负责给林肆送一日三餐,在安眠药效发作时进房间给林肆做日常清洁。
顾泽雨流程式的点了点头,进入地下室时,林肆正露个毛茸茸的脑袋在外面。一个多月没有剪头林肆的头发肉眼看出长了一截,顾泽雨盯着他后脑勺无声的笑了,没了安眠药睡的应该更踏实了吧。
等走到床边林肆突然翻了个身和顾泽雨大眼对小眼,林肆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出去鬼混了?一股臭味。”
顾泽雨知道林肆说的是他身上的香水味,只要在醉生梦死里面呆个10分钟残留的香水味能熏人一天,不过此刻他觉得林肆这恶劣反应很像是吃醋,弯了弯嘴角特意没解释。
“您怎么没睡?是在等我回来吗?”
顾泽雨此时软声软语的倒惹的林肆恶寒不止,他根本不想看到顾泽雨,只是安眠药断了,他却死命睡不着失眠了,因此见到罪魁祸首才气得憋不住火。
面对顾泽雨的好脸色,林肆抿了下嘴把被子覆到头顶不出声。顾泽雨转手拉下凑了上来,惹得林肆偏了眼就不看他。
像是看不懂肢体语言,顾泽雨轻啄着林肆嘴角:“我想到我的要求是什么了。”
“什么?”林肆木着脸问道。
“我今天去了趟醉生梦死,从那里拿了刚研制的新药。”他拿出装胶囊的药瓶在林肆面前晃动着。
林肆皱着眉:“他们把醉生梦死分给你了?”顾泽雨对那家店厌恶至极,照平时都不想看店门口一眼,要是没事根本不会过去,只是按顾泽雨出身往深了想就知道明显是侮辱人的。
“他们可真是划分的一手好地盘!”林肆眼里的狠厉快形成实体了,是觉得他死了侮辱和他有关联的人更爽吗?他手下的人都敢这么羞辱,要是真能找到他的尸体怕是能鞭尸。
见林肆忽略了他说的话,顾泽雨拉下脸来,他不在乎那帮老东西存着什么心思,无非不就是羞辱他的出身。这种羞辱以前多了去了,现在的他什么都不在乎,只要会长在他身边就好了。
林肆还在心里盘算着是哪个王八羔子想的损招,顾泽雨却把胶囊从他头顶倒了下来:“您有没有听到我说话?”
胶囊在身上摩擦的感觉并不好,林肆快速的抖动着身上衬衫,恶狠狠转头质问:“狗崽子,你想死吗?”
会长终于看向了他,这才是他想要的。顾泽雨故意哑着嗓子,说话颤着尾音:“安眠药已经停了,您该兑现承诺了~”这是以前顾泽雨诱惑林肆上他的语气。
蓝色的胶囊咕噜噜的在床上滚落着,林肆烦躁的将手插进头发里揉了几下,以前怎么就没看出顾泽雨是个下半身动物?
或者,男人都是下半身动物?
林肆边想着边随便捡了一颗胶囊,“塞进去就行了吧?”这种东西使用方法都差不多,以前他倒给顾泽雨塞过。回忆着之前的经验,林肆跪趴在床上,先用手指开阔着后穴,一根手指,两根手指...然后把胶囊塞了进去,用手指捅到更深处避免太浅掉落。
他被上的经验是越来越多了,林肆微喘着,皱着眉接受了后面的异物感。这期间顾泽雨就在旁边看着,一秒钟都没有眨眼的看着。
林肆被他看着浑身上下都不得劲,转过身靠在床头讨要起烟来:“烟呢?别说没给我带。”
顾泽雨从口袋里拿了盒拆开的烟,抽了一根递给林肆。林肆拿着香烟细细嗅着,熟悉的烟草味,是他经常抽的万宝牌。
林肆闻够了才不舍的放到嘴里,示意顾泽雨递火。顾泽雨掏出打火机为林肆点燃了烟草,纸卷和烟草一起烧起火星。林肆痛快的吸了一大口,冲着天花板吐出烟圈,烟雾弥漫中林肆盯着天花板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顾泽雨看着眼前的林肆觉得人遥远得他根本够不到衣角,可偏偏就又在他面前成为了他的私有物。像是怕天上的月亮重新挂回天上,他把林肆口里叼的烟抢了过来,狠狠的吸了一口然后扔到脚下踩灭。
林肆一时没反应过来,他隔了好久才终于吸上一根,刚才正无忧无虑的抽着烟,脑子放空就为享受一小会,然后顾泽雨那个神经病把他烟抢走了!还吸了一口就踩了!
他撑着胳膊弯腰看向地上满是沙石的烟屁股,心开始痛了,会里给他分了多少钱?能经得起这样造吗?
顾泽雨根本不管林肆的感受,解了领带俯视着他:“我才是您该关注的对象。”林肆懂了,顾泽雨就是见不得他好过,他越难受顾泽雨就越爽。
“神经病!”林肆攥着拳克制着揍他的欲望,不知道是因为生气还是催情药,林肆全身开始发红出汗,身上仅有的大码衬衫也在身上黏黏糊糊的,紧贴着勾勒出里面的景色。
顾泽雨从他锁骨慢慢的往下划,质量不好的衬衫扣子自动崩开,划到最后林肆的分身也热得发烫。手指在后穴处打转,食指插进去时温热的肠壁被食指刺激得缩了一下。
催情药已经被完全吸收了,当手指退出去的时候甬道有些不舍的挽留,顾泽雨感受到了一股吸力,后穴一张一合的像是在邀请他进去。
“您下面这么着急,是喜欢上被人插了吗?”顾泽雨调笑着,观察到林肆的炸毛反应心里发笑。
“就你、这么多话...”林肆眼角泛红,不自觉的喘了起来,“快插进来!”
顾泽雨手指又开始在后穴处打转,“这可不是求人的态度~”林肆忍不住摩擦着大腿,嘴里咬着手背,一字一顿的请求着:“求你快点插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