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竹从浴桶里爬出来,不敢去碰一旁的寝衣,只是拧干擦身的帕子,将自己身上的水珠胡乱擦了擦,便全身赤裸着绕到屏风外,就见着江祺靠在矮榻上,眼睛已经闭上了,但是手指还在大腿上有节奏地轻点着。
“王爷,奴家洗干净了。”
江祺还是没睁眼,只是抬手指了指身侧的酒壶。
青竹下意识提了提屁股,身上没彻底擦干,水分蒸发的时候带走热气,浑身发凉,尿意就更难忍了,而且自己这么赤身裸体地走出来,王爷竟然看都不看一眼。
青竹心里一沉,想着自己果真不该胡思乱想,王爷今晚说不定连碰都不想碰自己,就是想看自己憋着尿受折磨罢了,不过没关系,只要王爷看得高兴,多少他都愿意憋着。
想通了这一点,青竹终于迈开腿走到江祺身旁坐下,拎起酒壶将桌上的六个酒杯都满上,一杯一杯举起,尽数灌进自己嘴里。
这壶酒,至少够他这样喝四五轮,每次倒酒的时候听见水声,尿水就会跟着造反,憋得他头脑发昏,两条腿勾得越来越紧,管着尿眼的那只手不断地揉搓着阴茎,流出来一些黏黏的淫水,他手心里都有感觉,却还是不断地告诉自己,不是尿就好,嘴上还在重复着喝酒的动作。
喝到第三轮的时候,江祺突然睁开了眼睛,没头没尾的说了一句,“外面的琴声停了。”
“咳…啊…嗯唔…”
青竹咽下喉中的酒水,肚子有些涨,嗓子也被辣得有点难受,下意识想咳嗽,只是尿水哪受得了他用力的动作,咳了半声就差点把尿挤出去了,忍过那一阵不适才明白江祺的意思——他是冲着那小倌的初夜来的,最后伺候的人竟然成了自己。
“王爷想听,奴家来给您弹,王爷想要旁的,奴家也都会。”
“先去弹琴。”
青竹听话地站起来,只是这酒喝得太急了,站起来之后只觉得头晕目眩,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哪,由着身体往一旁倒去,一头栽进了江祺怀里,就连憋着尿的力气,都被酒精化解了不少,撞在江祺胸口上的时候,又漏出来了。
“唔…出来了…”
“嗯…真的没力气了…”
“王爷…帮帮我…嗯…”
青竹醉得迷迷糊糊,两手都捏着尿管,就连包皮都被他扯下去紧紧裹住尿眼,却还是怎么都忍不住,小腹的刺痛也卷土重来,催促着他赶紧去释放,他靠在江祺身上扭来扭去,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一定不能尿出来,如果尿出来,就留不住王爷了。
江祺没推开他,但也帮忙,冷着脸看他和尿水抗争,看他的动作幅度渐小,才开口,“憋回去了?”
“嗯…王爷…嗯...真的好急…”
酒喝了大半壶,算不上多少水分,只是喝醉之后浑身都变得软绵绵的,腿上屁股上都没有力气,而且今天真的憋了太久了,还被那小公子按到失禁,尿囊太疼了,尿眼怎么努力都收不紧了,全靠手指头堵着。
可是尿眼都已经被蹭得红肿,每次捏下去都觉得刺痛,真的好难受…
江祺却不听他的撒娇,本来就只是青楼里的玩意儿,连自己都活得身不由己,江祺懒得去同情别人,就连调情的精力都没有,只想看这人在自己面前失控的样子,开口依旧是冷冰冰的:“你又漏出来了,再罚一壶酒。”
“王爷,嗯…不行…真的喝不下了…”
“那就先去弹琴,罚的酒我给你记着。”
“唔…”能先把酒欠着,就已经是网开一面了,青竹实在没敢说自己不能动了,再动还会漏出来的,而且他什么都没穿,每次漏尿都无比明显,哪怕是勉强小步小布地往前挪,走到琴凳前坐下了,却依旧不敢松手。
“王爷,不行…嗯…松手就会…会尿出来的…”
青竹别扭地坐在琴凳上,都快把自己扭成一根麻花了,江祺终于愿意从矮塌上起身,走到青竹身侧。
“把腿分开。”
“不要…嗯…会漏出来的...”青竹下意识摇着头,他现在手脚并用地憋着都费力,要是再分开腿,一定会漏尿的,可是一看到江祺脸上的不容置疑,才想起来,自己不过是王爷手边的一个小玩意儿,要听话才行。
青竹身子微微后仰,给尿囊留出空间,拇指负责堵着尿眼,其余几个指头把尿管捏紧,这才缓缓地将两条腿分开,用尽他的柔韧度,屁股也微微抬起,像极了长开后穴等插入的样子。
江祺没看他的穴,而是直接抬脚,踩住了他的尿管。
江祺没穿鞋袜,脚底的皮肤硬硬的,用足了力气踩下去,不仅把人的尿管堵得严严实实,青竹甚至怀疑自己会被王爷踩断。
踩上去也就罢了,江祺竟然还就着琴凳,蹭了蹭自己的肉棒…
“啊…疼…王爷…嘶…”
蹭动的时候扯到了阴茎根部的韧带,那种酸痛比无意间撞到卵蛋还严重,青竹疼得倒吸了一口凉气,觉得自己马上就要变成太监了,可是下一秒,他竟然就在江祺的脚底下,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