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封一解,外衫就散开了,前面大大的敞开,宛如一件披风,勉强挂在他的肩膀上,青楼里的小倌穿得不多,外衫一散,里头就只剩下一件薄薄的里衣,一条才盖到大腿的亵裤。
包厢的露台并没有拉上帘子,就这么大敞着,青竹能看见楼下的人来来往往,小倌还在台中央弹琴,而自己衣衫不整,憋着一肚子的尿,被人压在栏杆上,两手还捏着腿间的性器。楼下的人只要一抬头,就能看见自己的狼狈模样,甚至能看见自己已经被尿湿的亵裤。
纵是在青楼里待了这么多年,羞耻心已经所剩无几的青竹,在这样的场景下,还是臊得脸上发烫。
要是被青楼里其他人见了,日后哪还有脸活着?
小公子还站在他的身后,两手从里衣的下摆伸进去,胡乱用力揉捏着青竹的尿包,勃起的性器隔着衣裳戳在他的屁股上。
“不要…公子…不要在这里…”
老鸨还在楼下招呼着新来的客人,介绍着今天的小倌有多难得,仿佛就在自己的尿眼底下走来走去,青竹都快忘了怎么呼吸,他不想这样,哪怕被扔在床上胡乱顶弄,把后穴撕裂出血,那也是关上门在床上的事情,而不是这样,提心吊胆生怕被人看见。
小公子的手指顶着他的尿包最突出的地方,正在使劲地往下戳,都快戳到他的脊柱了,“不在这儿,你还想在哪?就你这干巴巴的样子还想上本少爷的床?”
“唔…公子…求你…让我先去尿了吧…”
青竹浑身都是细细的鸡皮疙瘩,尿管子一点力气都使不上,全靠手指头强行堵着,却还是能感受到指尖的潮湿,小腹撕裂一般的疼痛,甚至想就这样不管不顾地尿出来好了,可自己现在站在楼上,这尿要是滴到楼下去,污了哪位贵客,谁又担得起这份责任。
“你再叫几声,叫得好听了,本少爷就将房里的恭桶赐给你啊。”
“唔…不要…公子…好疼…要出来了…嗯…”
青竹仍然是小声地求救着,哪里敢叫出来,他趴在栏杆上都生怕动静太大引人注视,要是真的叫出来,岂不是所有人都要看到自己捏着尿管的不雅模样?
“怎么还不听话呢,我让你叫出来!”
小公子一巴掌拍在他紧绷着的屁股上,皮肉相接的声音让青竹缩着身体想躲,但还是咬着牙没叫出来,真的太疼了,屁股很疼,小腹也很疼,龟头也被自己捏得很疼。
偏偏小公子还不放过他,见打屁股叫不出来,竟然扣住青竹的上半身,让他的小腹正好抵在栏杆最粗的地方,栏杆上精致的雕花将他的皮肤压出明显的印子,小公子从后面用力,推着他的小腹重重地撞倒栏杆上。
“这样你还叫不叫?啊?叫不叫?”
力度摆明了是要直接将青竹满腹的尿水直接压出来,甚至是要将人的尿包都撞破了。
小腹里一阵剧烈的撕裂感传来,青竹再也忍不住,整个人趴在栏杆上,手上还在胡乱地抓着自己的尿管。
“啊…不要啊…”
“啊…痛…尿包要爆了…”
“啊…要出来了…”
“不要啊…”
“要尿啊…”
“哧哧…”
憋了一晚上的尿水,终于冲破了尿眼的束缚,不再是小股小股的漏尿,而是一大股直接激射而出,从镂空的栏杆里射出去,粗粗的尿柱在半空中划出弧形,又顺着重力的作用往下落。
楼下的客人听见他的呻吟,也在抬头寻找声源,不过青竹已经站不住了,跌坐在地上,反而被栏杆勉强遮住身形。
青竹从疼痛中勉强回过神来的时候,就看见自己的尿水悬在半空中,幸好憋得太过头了,尿眼一时还没恢复过来,射出那么一股之后,尿管里的肌肉还在下意识收缩,竟然就这么止住了失禁,没让第二股接着尿出来。
可是那第一股,也太粗了…
管不住已经射出去的尿,青竹只能继续夹着双腿,紧紧握着自己的尿管,眼睁睁看着半空中的尿水往下掉,祈求掉到地上就好,千万别弄出水声,千万别污了贵客。
偏偏天不遂人愿,他的热尿,不仅污了贵客,还是今晚最贵的那一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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