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青昧撑起半个身子,他睨眼看着躲了他有半米远的男人,同样也觉得对方荒谬。
“别搞笑了,麟羽。”李青昧想笑,可他的声音却一点一点冷下来,泄露男人的真实情绪:“哦,既然你不想和我在一起,为什么要故意领我做这种事?”
明明是麟羽自己主动送上门的,诱得他松了口,现在倒又装模作样起来。
怕不是又想用交易从自己这里谋取什么好处。李青昧盯着男人,越想越觉得有这个可能。
毕竟像他这种身份的人实在太少了,他不嫌弃麟羽这幅蠢笨的模样和他共度一生已然是幸事,待真把人娶进家里,那麟羽一辈子的吃喝可不就什么都不愁了,就算是傻子也知道该怎么选。
“你说啊,麟羽。”他笃定麟羽不过是在拿乔,这会儿嘴角终于有了些许笑意。
“我领你做什么了?”麟羽拧眉,觉得不可理喻。早知道一个简单的按摩李青昧就这么能想,他怕是连这个屋子都不该进:“我只是想还你的下午的人情而已,没有什么别的意思。”
他见李青昧这样只觉得可怕,便生出了逃离的心思。“话我已经说清楚了,让你误会真是不好意思。”他甚至将错都揽在了自己身上,低眉顺目,只想在不惹怒李青昧的情况下离开了事,却不想这短短几个字还是成功激怒了对方。
“你就这么想和我撇清关系?!”李青昧在男人走过身边时抓住他的手。
他可算是听明白了,自己还念着四年前的旧情呢,可人家麟羽只不过是不想和他有所牵扯,才这么迫不及待地找他还人情。
原来是他一个人在自作多情。
“你不会以为就那么随便按摩两下就能还清你欠的债吧?”李青昧气急,他强迫麟羽扭头,捏着他的下巴阴森森道,“我为你做的多了去了,哪里是那么容易还的?”
光是公司项目他就砸了好几千万,更不用说这些日子为了麟羽他推了多少事务。
这么一桩桩一件件,麟羽哪里撇得干净?
“亏得我本来还想和你好好过日子的。”他面带失望,按着人脖子将他死死压在床上。脸紧紧贴着被单,麟羽就连呼吸都有些困难。
“——为什么总要惹我生气呢?”
干涩的后穴被人用阴茎暴力地捅开,避孕套明晃晃地摆在床头,可李青昧并不打算使用。开始还狭窄的穴道很快就适应了闯进来的异物,他那处因强制扩张渗出了不少血,湿热的液体裹挟着肉棒,到后面反倒让林青昧越肏越顺利。
“不是说要还债吗?喜欢吗?还想还债么?”李青昧呼吸急促,从阴茎捅进去的那刻他的血液便止不住地开始沸腾,他如同惩罚似地每一下都狠狠肏到肉穴的最深处,修长的手指伸进衣服里反复扣着麟羽的乳头,直到那两处软肉被他玩得胀痛不已、发软发胀,他才从后方咬住麟羽的肩膀,“快点,麟羽,回答我。”
身下的人没说话,或者说从李青昧捅进去的那一刻开始他就不出声了,除了被李青昧过度刺激时会打颤的肩膀,他一动不动,就像是死了一样。
李青昧没得到满意的答复,他直起腰,硬是把身下的男人翻了个面,看清了麟羽疼到发红的眼眶和眼角渗出的几滴泪水。
“疼吗?嗯?”李青昧重新摸上那差点被他掐紫的乳头,揪着奶头拧了拧,“麟羽,快点说话啊。”
“唔——”麟羽疼得眯起眼,他的额头渗出几滴冷汗,偏偏牙关咬得紧紧的。
“你和我道歉,道歉我就不继续了。”李青昧皱着眉撬开麟羽的牙关,他捏住麟羽的下颚,让那张嘴无法闭合,“你说话太伤人了,道歉之后我们再变回以前那样好不好?”
他已经做出让步了,可偏偏麟羽像头倔驴,死也不肯开口。
李青昧眸色深沉,后面他也没再留手,等尽兴后冷静下来只见屋内一片狼藉。
麟羽的脖子有处明显的勒痕,两边的乳头已经被咬破了皮,周围还有青青紫紫的掐痕。后穴更不用说,精液混杂着鲜血从麟羽股缝流出,他的肚子微微鼓起,半耷拉的眼睛无焦距地看着天花板,空洞的眼神里空无一物。
“......麟羽?”
李青昧试探地叫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