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夫妻两人的身影消失在转角,麟席揉了一把快要笑僵的脸,用切实行动告诉李青昧刚才不过是演戏一场,疲于做出表情的麟席看了眼旁边的李青昧,不客气地开口道:“喂,我哥呢?你怎么安排的?”
已经达成了自己的目的,更何况麟席完成得远比自己预料的出色,李青昧难得没怪罪他这烂得不行的臭脾气。橘瓣清甜的汁水在他舌尖迸溅,他不紧不慢地掏出湿巾擦了擦手,心情愉悦,“就在二楼最里面的房间,哦,那里本来是堆杂物的,家里多一个人总归不好和爸妈解释,所以只能暂时委屈一下你那个便宜哥哥了。”
“嗯。”按照麟席无脑粘着男人的模样,李青昧还以为他会发什么脾气,没想到反应如此寡淡。他有些奇怪,刚想看看麟席的表情,却见他忙不迭地上楼,看样子是奔着最里面那间去的。
“蠢货。”
李青昧低声骂了句。
他真看不得外表看着精明的弟弟一提到那个家伙就随时发情的蠢样子。
虽说是放杂货的房间,但其实里面的东西并不多,李青昧特地交代过,很多没必要放着的东西都被人清了出去,空出来的位置放上一张床绰绰有余。
虽然是寄人篱下,但麟羽安慰自己,这总比在家被锁在床上连上厕所都得看麟席心情要好上一些。送他进来的人叮嘱他说尽量少出去走动,麟羽也不是个闹事的,真的乖乖听话在屋里坐了一个晚上。没了那两兄弟,麟羽紧绷的神经渐渐放松,积攒了一天的疲惫此刻也涌了上来,他稍作洗漱,将门反锁,这才敢安心地躺到床上。这里的床很软,和他家那种木板床很不一样,麟羽花了不少时间才完全适应,之后很快进入奢侈又难得的深度睡眠。
门把手轻微转动,随后是钥匙插进门孔的声音,麟羽自以为的保护屏障很快被外面的人轻易破解,棉拖踩在地上声响细微,门口的人刻意放慢了步子,借着窗外微弱的月光缓缓靠近,在听到微微的鼾声之后才完全放下心来,掀起被子将自己挤进不算太大的床。
麟羽的睡相很乖,基本上都是侧卧,并且不会乱动,怎么睡的基本上就怎么醒。麟席霸道地将他哥调整了姿势,好让那张脸能够刚好对着自己。麟羽的睡颜他其实并不少见,毕竟这些日子他经常因为不知节制把人直接操晕过去。不过与那时候不一样,麟羽自然入睡后嘴巴会不自觉微微张开,偏厚的嘴唇肉感十足,看上去就很好咬。
麟席在这方面从来不会委屈自己,有了这个想法后很快低头用两边的尖牙咬在那团软肉上反复啃咬。麟羽在梦中也不自在,下意识想靠舔唇缓解,这对麟席来说简直就是送上门的大餐,两根舌头很快缠在一块,静谧的空间只剩下吮吸口水的“啧啧”声,等麟席松开的时候,甚至能看见他哥的胸膛还在剧烈起伏。
感叹这种情况下他哥还能睡得这么熟,麟席其实还有点失落。
比起在对方无意识的情况下睡奸,他其实更想让麟羽醒着看自己是如何被强奸的。灰色的睡衣被他一口气推到胸口上方,饱满的乳头上甚至还残有麟席今天早上留下的咬痕。麟席顺着痕迹重新又咬了一遍,像是狗在领地做标记一样,他也要在他哥身上留下属于自己的证明。肿胀的阴茎已经熟练地找到了自己的鸡巴套子,麟席将麟羽的裤子扯到大腿中间,被玩了无数次的身体早就在被人啃咬乳头的时候濡湿一片。甚至不用扩张,他将肉棒送了进去,虽然麟羽不会承认,但他的后穴早就已经和麟席的鸡巴无比契合,光是送进去便开始出水,浇得弟弟的鸡巴一股淫水味。
麟席按住麟羽的腰,像一条公狗一样挺着下体往麟羽穴里送。如同打桩机一样的抽插频率让两人的连接处很快有了白色的泡沫,麟席觉得不过瘾,又将他哥的双腿架在自己肩上,伸舌头去舔早就立起来的乳粒。
麟羽柔韧性并不是很好,每天搬运货物也没时间做拉伸,所以腿部的肌肉僵得要死。架在麟席肩上的双腿随着对方不断下压的身体抵在自己的腹部,就像是整个人被折起来一样,麟羽疼得要死,无意识地偏过脑袋,嘴里发出小声的呜咽。
房间里的性爱持续到后半夜才堪堪停下。
因为洗澡太过麻烦,麟席将大多的精液都射在了麟羽腿间,没去清理。稍作休息后,如同没断奶的孩子,麟席躺在他哥身边,将他哥一边的奶头含在嘴里吮吸,另一只手还要搭在另一边的乳粒上,小气的模样像是怕有人看到会和他抢食似的。
等吃累了他便搂住麟羽,顺带强行将麟羽的双手搭在自己腰上。如同爱人一般亲昵地蹭了蹭麟羽的额头,麟席揉了揉犯困的眼睛,“真是的,什么梦这么香,都不理我的。”他嘟囔着控诉麟羽对自己的恶行,又觉自己做点什么才算解气,干脆将大腿插在麟羽两腿之间,一晚上才算彻底消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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