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天麟羽不记得麟席到底干了多少次,只知道整个臀部仿佛完全失去了知觉,像是坏掉了一样。
但麟羽知道这不过只是一个开始。
麟席在这方面的欲望强得有些吓人,明明开荤的第一天两个人几乎从白天干到了晚上,第二天麟羽的穴口已经完全肿了起来,这家伙还是能在给他哥上药的时候突然发情。屋漏偏逢连夜雨,正巧在放暑假的麟席压根不存在会被其他什么别的事分神,每天除了做饭几乎无时无刻不和麟羽黏在一块,麟羽甚至连点挣脱的希望都看不到。
他的身份证等一些证件早就被麟席藏了起来,家里所有钱都变成了由麟席保管。
至于用来联系的小灵通...
麟羽的表情有些恍惚。
在他错过大巴的那天晚上,也就是徐蕾刚刚抵达杭州的时候,对方给他打了个电话。内容麟羽已经记不清了,无非是问他为什么没有信守承诺放弃机会之类的。那时候他的手都还被捆着,身上压着一个麟席,不停被顶到前列腺的感觉让他无法思考,面对徐蕾失望的质问他也只能支支吾吾地回个大概,最后不出意料地被对方挂断了电话,并且宣布从此再无可能。
“看吧,哥,”始作俑者掰过他的脸,十分得意地,那双好看的薄唇在他脸上落满细碎的吻,“他们都会离开你,只有我不会。”
那是麟羽破天荒地一天哭的第二趟。
他配不上徐蕾了。
他配不上徐蕾了!
原来所谓的重生并不是老天对他的恩赐,只是为了让他更加痛苦的活着。那张曾经连喜欢都觉得是亵渎的脸,一点点在具象化中变成了可憎的模样。他很想哭,想大叫着发泄,可眼泪早就在一天的折磨中流干了,嗓子也几乎哑声。
他已经完全没有力气了。
被关了一个多月后的麟羽已经逐渐麻木,对待任何事的反应都显得很迟钝。麟席在他这本就讨不找好,原先就说不上两句话,到了后面只有他的肉棒插进麟羽的穴里,他哥才会勉强给他一些回应。
这一世麟席自己争气,没花钱就上了当初麟羽拼死拼活才塞进去的私立高中。依照麟席的成绩很自然地分配到了最好的那个班,里面大多数和他一样是靠成绩进去的。他们开学时间要比其他人早上一些,所以即便麟席再怎么不愿意,他还是不得不面临和麟羽分开这件事。
“今天可能会有点忙,饭团冷着也可以吃哦。”清早起床做好午饭,麟席故意回房间唤醒本在睡梦中的男人,见对方一脸不耐非但没生气,还厚脸皮地凑到麟羽身边,自顾自地讨了个早安吻。
等到两人分开,中间甚至还拉着一条长长的银丝。麟羽嫌恶地擦了擦嘴角,丝毫不避讳眼前的麟席一个多月已经足够让麟席找到比麻绳更好的替代品,他的双手现在被铁链困在床的两头,虽然延伸性不强,但也算能在小范围自由使用。
“嗯。”他见麟席的目光还放在自己身上,带着浓厚的鼻音轻轻答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