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轻轻的抚摸着白皙的后背,在敏感的腰窝下细细的打着转。看着贺稚安像个小动物一样瑟缩着,他勾起嘴角轻笑一声:“安安乖,帮斯寒含出来,不要那么娇气!”贺稚安下半身被贺南恂牢牢的控制着,上半身完全躲不开沈斯寒。美人的面上苍白,那虎头虎脑的鸡吧羞辱一般拍打在自己的脸颊上。“啪啪”并不疼但是羞辱性极强,贺稚安双手无力的垂下,他死死的闭着嘴不肯张开。
沈斯寒也不急,他双手把玩着那漂亮的乳珠。手指不停的拉扯着那乳链,将那红樱拉扯长长一小条,只能无助的晃着。青年玩的得了乐趣,他向贺南恂眨眨眼。贺南恂就明白了他的意思,凶猛的鸡吧很快肏进了那淫荡不停嗡张的穴口里。贺稚安克制不住的尖叫一声,沈斯寒趁着这个机会,将手指抽插进那狭窄的喉口。时不时玩着洁白的牙齿,逗弄着舌尖,将他玩的吞不下口水。
才将身下勃起的阴茎插入那销魂的喉咙里,一插进去沈斯寒就满足的吸了一口气。贺稚安太会吸了,嫩喉又烫又紧致。一下一下的插入,娇小的喉口被当作鸡吧套子一样使用。贺稚安忍不住摇头,牙齿不小心磕到鸡吧。沈斯寒痛呼一声,随后抓住贺稚安的头发,鸡吧往更深处柔软的地方深入。“啧,娇奴收好你的牙齿。要是再敢磕到我的大宝贝。那今天你就别想尿了!”
沈斯寒越发的兴奋,喉咙又是一阵干呕的收缩。口水不断的流下,小舌头不停的舔着那强势的肉棒。贺稚安眼角通红,眼眸湿润。而后面的骚穴也被男人干的一塌糊涂,贺南恂掐着那小腰身下没有一丝的怜惜。大鸡吧横冲直撞的插进那窄小流水的小逼里,一下比一下操的更深。肏开宫腔,蹂躏着脆弱的子宫。每次下面被狠狠一顶,贺稚安就忍不住往前探去,沈斯寒的鸡吧越含越深。
娇嫩骚浪的贱穴此刻殷勤的服侍着罪魁祸首,涓涓的淫水再大鸡吧破入的时候飞溅出去。肥嫩的大奶子上面全是掌印,鲜艳欲滴。雪白的肌肤到处都是密密麻麻的吻痕和咬痕,精致的蝴蝶骨上有一个深深的牙印。贺稚安逃不开,他被两人上下其手,前后都涨的厉害。贺南恂压着那饱满圆润的膀胱,贺稚安浑身颤抖着,像离开水的鱼儿一样翻滚着。
美人儿一张嘴就只是呜呜的声音,他想求饶却又发不出声音。只能被他们再一次拉进情欲里,下面的肉势就像鞭子一样抽打着自己的嫩逼,一刻也不停。沈斯寒掐着贺稚安的脸颊强行让他吞下精液,为了避免窒息,贺稚安被迫大口大口的咽下去。当沈斯寒将鸡吧移开的时候他痛苦的捂着自己的胸口咳嗽,嘴角还挂着一丝浓精的淫丝。
肚子涨的厉害,里面全是浑浊的精液。花穴被迫夹紧,突然贺稚安好像感受到了什么。他拼命的挣扎着想要逃开,却被人抓住。一道滚烫的尿液射进了那娇小玲珑的子宫里,于此同时贺南恂拿开了尿道棒。贺稚安哭喊着:“呜啊!要......要尿了啊啊啊!”
“啵叽”一声,没有鸡吧堵住的花心。张开圆乎乎的小口,黄白的液体全部流了下来沾湿了床单。小鸡吧还在滴答滴答的留着尿水,肚子里面全是脏东西,就像男人容纳的精盆一样。
再接下来的时间里,沈斯寒贺南恂最喜欢做的事情除了做爱就是装扮贺稚安。他们两个都很喜欢将那淫器放在高傲的美人身上,让他抽抽嗒嗒的哭着求饶。在贺稚安生日这天,沈斯寒送给他了一套玩具。一件非常精美的洛丽塔裙子,十分适合贺稚安。为了让贺稚安更像洋娃娃一些,沈斯寒他特意的给洋娃娃戴上盲片,这样他就更像个精美的玩具了。被打扮好的娃娃,下身含着粗大的按摩棒,穿上蕾丝内裤。被裙子遮掩的严严实实,无人能发现异样。随后他就被主人放在橱窗里,任人观赏。
过了一年,沈斯寒怀孕了。贺南恂高兴坏了,他抱着沈斯寒转了好几个圈。在沈教授怀孕的时候,贺南恂完全变成了一个妻奴。就算沈斯寒说要天上的星星,贺南恂都会想法设法的将他摘下来送给他。那段时间沈斯寒生活滋润极了,除了床事上不太和谐。在生活上连贺稚安都很少与他对着干,他还会趴在沈斯寒的腿上,听着小宝宝的动静。
生孩子的那一天,贺南恂在产房外焦急的浑身发抖。直到听到医生说大人小孩都平安才松了一口气。看着躺在床上虚弱的沈斯寒,贺南恂懊悔极了。他抱住他的妻子,不停的安慰着诉说着情话。
沈教授生了一对龙凤胎,男孩子叫贺知寒,女孩叫贺怜月。第二年,贺稚安也生了一个小男孩,名叫贺知卿。贺南恂知道贺稚安怀孕的时候,心情又高兴又有些难过。前世贺稚安死的时候还怀着孕,那时谁也不知道自己有多么的绝望。好在这次稚安是平平安安的,大家都越来越好了。贺稚安对于沈南恂来说,是爱人,是弟弟,也是藏在心里的想念!
有情人终成眷属,贺南恂抱着他的两个爱人这么想着。白月光朱砂痣都在自己身侧,有可爱的孩子亦有忠诚的伴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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