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没让他等多久,贺南恂就来了。他牵上哪结实有力的手掌,一步一步的跟着他进入了婚礼的殿堂。在婚宴上,沈斯寒终于见到了贺稚安。到真的如他们所说贺稚安的身体不怎么好,雪白的脸蛋上带着一丝病气,表情恹恹的。薄如蝉翼的睫毛轻轻的颤抖着,漂亮的猫瞳此刻正直直的盯着自己。发现自己看到他了,贺稚安也不移开视线,只是礼貌的笑了笑。
不过贺稚安并没有在婚宴上呆很久,可能是身体不适,不过一会就被贺南恂吩咐带回屋里去了。临走的时候,沈斯寒瞥了一眼那艳若桃李的病美人,看着他离开,才收回了视线。沈斯寒心里有些疑惑,贺南恂对他弟弟也太上心了吧,来了一会,就怕他累着了。就着急忙慌的将他送回去,想到贺宅里的佣人说的话。大少爷对小少爷可是捧在手心里怕摔碎了,含在嘴里怕化了。沈斯寒突然有一个惊悚的想法。难道......难道那只小猫是贺稚安?
沈斯寒回到婚房里,静静地等着贺南恂的到来。贺南恂很快就进来了,他挑起了沈斯寒的盖头。眼底闪过一丝惊艳,眼里满是柔情缠绵。贺南恂亲了亲沈斯寒的嘴角,又与他喝了交杯酒。红烛点起,气氛逐渐的暧昧起来。
“老婆,你今天特别美!”贺南恂真心实意的称赞道。沈斯寒脸上的绯红越发的强烈,他用唇堵住了贺南恂接下来的话,唇舌交叠,口中的水液啧啧作响。沈斯寒心里突然释然了,就算贺南恂要养着贺稚安又怎么样呢?总归是自己和他在一起了……!沈斯寒今晚格外的热情,婚衣被粗暴的撕开。他委屈巴巴的打开被器具塞满的小穴,手指在上面指了指。诉说自己含着有多么辛苦,阴蒂被蹂躏一下,立马就发出了清脆的响声。
贺南恂解开自己的衣服,狰狞恐怖的阴茎在白皙的大腿上摩挲着。一颗又一颗的珠子被穴口无情的排出,凹凸不平的触感不断的折磨着娇媚的软肉。很快阴茎就在松软的洞口一进一出,穴口一下进来那么粗壮的怪物,一下就白了脸。沈斯寒不助的尖叫着,凭着本能放松自己的身体,方便贺南恂的进入。美人儿被粗暴的野兽死死的禁锢在身下,脸上都是黏黏糊糊的亲吻。
看见小妻子再次的痴迷在性爱里,贺南恂下身开始了激烈的侵犯冲撞。粗壮的阴茎不客气的贯穿了整个嫩穴,他享受着柔软炙热的嫩肉伺候着自己。在里面狂妄的抽插着,小妻子抽抽嗒嗒的哭泣求饶着。然而这些就像兴奋剂一般,更让那东西像打了鸡血一样横冲直撞着。
“老公......嗯啊......轻......轻一点啊……骚逼要被你干烂了啊啊啊!”
“乖宝宝,把小逼在打开点。老公喂你吃精液好不好啊,射进你的子宫里,给老公生个小宝宝。”
恶劣的主人刻意的将自己的妻子摆弄了个骚母狗的姿势,不停的用身下的刑具鞭打着可怜的小嫩逼。看见里面被干的通红烂肿,也没有停下来,一直往最里面最柔嫩的地方冲撞着。小可怜哭的不断的往前爬着,每次快要逃离阴茎的时候,又一下的被拽了回来,全身都是男人给的印记。而前段的小小沈好容易被拔出了尿道棒,却又被男人用手赌住马眼不让射。
“乖,在忍一下到时候和老公一起射。”贺南恂敷衍的安慰着,又来来回回的冲撞着。浓稠滚烫的精液射进了狭窄的宫口里面,几乎都要把整个小腹给撑爆了。主人射了,前面的憋的通红的小鸡吧也如愿以偿的射了出来。一个晚上,沈斯寒被干的哭肿了眼,小逼都合不拢了,只能任由那些精液顺着大腿一路蜿蜒。
红烛燃尽,沈斯寒的身体还在颤抖着。他靠在贺南恂的胸膛上,闻着熟悉的气息。眼角还挂着泪,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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