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恶浑身一抖,他匆忙后退,心想欲望集市的人果然都很会玩。
“你如果再退,那你就走吧,甜奴我也不会告诉你任何信息,这集市美人多的是,我想你也可以去找别人了。”阮桦儿撇嘴看着花恶,一手拿着毛笔,一手叉腰。
听到这话,花恶挑眉问:“你说告诉我关于甜奴的信息的意思是你并不能带我去见他,只是信息提供者?”
阮桦儿噎住,随后气急败坏。
“谁跟你玩文字游戏,你到底给不给画?”
花恶叹气,他环顾四周,最后找了一面墙背靠上面,用来支撑自己的身体,随后冲阮桦儿点点头说:“来吧。”
俊美的男人身材高挑挺拔,他双手插内裤两侧,身子斜靠在墙上,浑身赤裸地看着不远处的兔子面具少年,提出了邀请。
“你为什么要把手插内裤里?”阮桦儿拿着东西走近问。
“你还画不画?”花恶不做解释转移话题,事实上他忘记了长裤已经被脱掉了,习惯性的插兜,内裤也没有口袋,最终导致他不小心插入了内裤里面。
“你把内裤也脱了吧。”阮桦儿雀跃道。
“那你把面具拿掉,我就脱。”花恶见对方始终没有摘面具,他顺势提出条件,想着这样应该可以不用脱内裤了。
“好啊。”阮桦儿没有任何犹豫就将兔子面具摘了下来,随手丢到一边,丝毫不在乎的样子。
那是一张标准的美少年的脸,唇红齿白,小巧灵秀的五官安放的恰到好处,如果说甜奴是美艳又精致,眼前的人看起来就是清秀温柔那一挂的。
不过最引人注目的是对方左脸颊的地方,有一块不规则红色的斑印,与白皙的肌肤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但是这非但没有影响折损一丝相貌,反而有种别样的风味。
“脱呀?可不带反悔啊?”阮桦儿催促道。
这一说话,那种长相上带来的温柔的感觉就消失不见,清泉一样的眼瞳里全是满满的恶趣味。
终究,花恶将最后一层布料给脱了下去,紫红色的大鸡巴暴露在对方面前,竟然已经是半勃起的状态。
阮桦儿自然也看到了,他脸上露出贼兮兮的笑容,然后拿手中的毛笔往一边的清水里荡了荡,又沾了一点绿色,随后就往那鸡巴上招呼。
“别动那!唔啊——!”
花恶立刻伸手阻止却没成功,只见那拿着毛笔的手迅速绕了过去在他的鸡巴上画了一只Q版的绿色小恐龙,眼睛的位置恰好是流出透明腺液的马眼,看上去像是小恐龙在流眼泪。
轻柔的毛笔扫过龟头的感觉太刺激了,花恶想要后退却因为背后是墙便退无可退,他想要抓住对方的手,可是阮桦儿实在太懂得游击战怎么打了,你进我退,你攻我逃。
“你完全勃起了。”阮桦儿戏谑道,他已经用遍所有颜色在花恶身上各个角落画上了自己的大作。
花恶也低头看了看自己全身的模样。
脖子往下是绿色的藤条蜿蜒而下,左胸的太阳相对的是右胸的月亮,两点乳头都位于画的中央,腹部上画了一辆黑色的火车,腹肌涂成了褐色像是铁轨,鸡巴上的绿色恐龙,两颗蛋蛋上也五颜六色的像是过复活节。
“真好看呀真好看。”始作俑者放下腰间盘丢掉毛笔为自己鼓掌夸赞。
阮桦儿见花恶低头半天不动,遂伸手戳了戳对方胸膛上太阳中心的地方,挺翘的乳头被指腹挤压了下去,他带着好玩的想法又戳了戳后又问:“你怎么不说话啊?”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