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恶哪里经历过这种事,摁住他的人明明是他那看起来娇娇弱弱的小妈。
即使那是个女装打扮地男人,也不应该有这么大得力气,可以完全压制住他。
现在的情况花恶有点不知所措,他感受着自己的鸡巴正在被紧窄的雌穴不断吞吃,明明才捅破那层膜,还处在滞涩的阶段,却被人骑在上面高速上上下下的动着。
他的鸡巴都被夹得很痛,更遑论俞或,对方应该是更加的疼的。
俞或眉头微皱,他还死死摁住了被他压到头顶的继子的手腕,然后不断坐下又起身,处子血抹在花唇外侧已经一片模糊,他算着时间收缩穴内的媚肉,试图让对方快点射出来。
“唔哼——”花恶真是没想到有一天自己会被迫操自己的小妈,而此时此刻,他还从中得到了快感。
明明前面才跟白伏桃来了一发,可是面对俞或的强势骑乘,他想要质问对方的话却怎么也说不出口,因为他也有点不想停下来了。
老头子九泉之下要是知道自己操了他小老婆……算了,清明的时候多烧点纸吧。
俞或始终没有说话,花恶也在刻意压制喘息与呻吟,卧室里除了交合处碰撞发出的滋啪声,就是一片缄默。
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血腥味,时间像是静止了又像是跳跃过了某些节点,花恶感觉自己射出来的时候整个天光都是一亮又紧接着一暗。
嗤嗤嗤——
俞或提前撤退到另一边,然后慢条斯理的从旁边那处一条白色的丝绢,轻柔的开始擦下体被捣得一塌糊涂的花穴,血混合在淫液将丝绢彻底染红。
他丝毫没有在意床上的继子被自己玩弄得精液高射四处飞溅。
花恶心里有一阵空落,他在射精的那个刹那,就看到俞或迅速离开,图留下他朝天发射,明明他原本也不想内射,可真到这个时候,他反而是想要了。
花恶半坐起身看着俞或,表情古怪。
“你满意了?能删了照片了?”
他才换的衣服沾上了自己的精液,还有红色的血印是刚才他的小妈破处子膜后流下来碰到的。
“回来的路上已经删了。”
俞或擦拭完自己的下体,重新望着他的继子说道。
“那你刚才……?”花恶是相信了的,他这小妈最不屑的大概就是撒谎了。
不过他的话也没能说下去,因为面前的小妈将旗袍整个脱了下来,明明穿着衣服的时候纤弱无比的样子,可是等身体都裸露在外的时候,却是一具布满了内敛劲瘦的身体,肌肉线条清晰流畅。
花恶一时间看呆了,他终于明白世界上真有种人,穿上衣服是娇弱美人,脱下衣服是肌肉型男。
俞或这一次所有的动作都干净利落,他脱光衣服,然后将床上的继子再次推倒。
花恶呼吸一窒,他没想到对方居然还想再来,他犹豫之下又有点顺其自然的意思,背德感浮上心头,又诱惑他不断沉沦。
甚至,他打算这次主动一点。
只是他想了很多,事情却没朝计划发展。
砰——!!
“嘶。”花恶感觉到后脑勺撞到了床头的木质靠背,一阵眼冒金星。
他还没明白他那小妈怎么突然动手,就感觉整个人天旋地转,随后就被迫翻了个身改躺为趴,鼻梁这次又磕到了床沿,一阵发酸,生理性的泪水就模糊了眼睛。
而等到花恶终于反应过来的时候,他的手已经被反绑在前后,腿也被分开绑在床尾的两个柱子上,最令他惊恐的是,他屁股那一块的裤子,此时此刻正被俞或拿着剪刀慢悠悠围绕臀形单独将那一块的布料剪了下来。
“你做什么?!”
花恶艰难的扭过头质问俞或,他看到了自己的西装裤还好好穿在身上,但是屁股那一块却是单独裸露出了屁股。
“操你。”俞或拍了拍花恶的屁股,言简意赅的回答。
花恶以为自己听错了,可是接着他就感觉到自己的屁股被掰开,然后一根肉棒挤了进去。
他做梦也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会被人操,还是他的继母!
“果山一直要我好好照顾你。”
俞或一边说着话,一边将鸡巴彻底捅入那没有进行扩张也没有任何保护措施的后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