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容俊美的男人敞开白色的浴袍,深红色的肉棒对准了臀肉饱满的小屁股,马眼像是饿了三天的野狗,滴答滴答的流下了透明的黏液。
花恶将龟头在甜奴那他从未品尝过的后穴入口处涂抹作画,戳弄着将腺液擦在上面。
其实应该先用手指扩张的,但是花恶却是等不及了,他觉得再等下去,他就要被折磨得疯掉了。
粗壮的鸡巴已经开始往狭窄的后穴里捅,龟头刚撑开一点,睡梦中的甜奴就浑身一个抖动,似乎要醒来的样子。
花恶见状,便立刻加快了进程,薄嫩的肉壁被一寸寸强行打开,干涩的甬道被鸡巴顶开,然后紧紧贴在肉茎上,龟头流出来的液体起到了一定的作用,却杯水车薪。
甜奴身体颤动得更剧烈了,他的头是侧压在枕头上的,花恶能看到那飞翘的睫毛忽扇忽扇,即使隔着眼皮,也能看到底下的眼珠子在来回的转动。
这都是要立刻醒来的预兆。
花恶感觉鸡巴被紧紧裹着疼痛不已,可是他忍住了想要拔出来的想法,继续侵城略地。
太慢了,他心里想着。
可是没办法快起来,太紧了,他心里又想。
不能让人逃跑,花恶心思烦乱辗转。
他依旧没有停下继续往里面操入的鸡巴,但是上半身却俯下来,贴在甜奴的背上。
然后两只手抓着对方的两条胳膊,头凑近对方的脆弱的后脖颈,张嘴就咬了上去。
很用力的咬合,而在这一瞬间,花恶将整根鸡巴操了进去。
甜奴是在剧痛中醒过来的,他感觉自己整个人都是湿的,有种难以形容的黏腻,密密麻麻的汗布满全身。
他像是被绑在了绞刑架上的犯人,却突然来了一场海啸,他动不了只能随波逐流。
花恶一直在随时关注甜奴,见那双还带着刚睡醒的雾气与分不清现实的迷茫的时候,他果断更用力的咬住那脖子,然后将身体的重量压下去。
已经操进去的巨大肉棒则更加往里面深入,一举捅菊穴的深处,穴口像是一个吃惊大张的小嘴,不留一丝余地地吞吃着。
剧烈的痛楚源源不断地从身后的某处地方传达至神经中枢,甜奴彻底清醒过来没有花几秒钟时间,他甚至没去看到底是谁,整个人就猛的挣扎起来。
他抬起头,连带着肩胛滕地后仰,双手成拳用力扭了扭,想要甩掉咬在脖子上的那张嘴和插入他后穴的那根火热的棒子。
即使花恶有预料到甜奴的激烈反应并且提前做好准备,但是他忘记了甜奴虽然娇小,可毕竟还是个男人,兔子急了都能蹦上三米高的围墙,更何况是一个人的全力反抗。
他一下子就被甜奴的胳膊肘击中了脸颊,他痛得一时松开了嘴,随后又被爆发性的巨大力道甩开,已经深入的后穴也因此从后穴滑了出来。
“花恶。”甜奴这个时候已经扭身看到了到底是谁趁他睡着对他干这种事,他第一次用这种冰冷的语气念出了对方的名字,眼神酝酿着冬日里的寒风,往对方刮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