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多数Omega都会在检测出第二性别后有意识的将抑制剂带在身上,但雪凝没有去检测第二性别,也就没有应对发情期的能力。
他压根想不到自己会分化,一个从出生就被遗弃,又在各个家庭辗转几次的劣等基因,怎么可能会分化呢?
雪凝想不通,也根本没精力去想。
他迫切的想要贴紧厉疆的身体,就像昨晚那样,被深入,被负距离接触,被压在下面边操边吻。
在厉疆开车中途,雪凝迷醉的看着厉疆刚毅精致的侧脸,甚至开始幻视出昨夜厉疆压在自己身上的神态,那力量感极强的蜂腰猿背让他活过来又死过去,在浴室高潮时,厉疆好像还在耳边喊了他的名字......
不能...不能再想了。
雪凝用力攥紧手心,指甲深陷进手掌的肉里,疼痛让他清醒了一瞬间,但很快就被更深的欲望淹没。
发情的AO就是被原始欲望支配的野兽,唯一的目的是繁衍,而繁衍需要不停的做爱。
雪凝伸手抚摸后颈发烫的腺体,鼻尖小苍兰的味道瞬间变得更浓,本就摇摇欲坠的理智彻底崩盘,雪凝解开安全带,饥渴的扑在厉疆身上,“给我......厉疆......停车......求你了,求求你了。”
被大雪覆盖的街道空无一人。
厉疆转过弯道,终于看到不远处一家医药用品店,猛地踩下急刹后,单手抓住雪凝的手腕,“别发骚,我对你没用。”
“有的...有用的......呜......”
面对雪凝的投怀送抱,厉疆神色如常,看不出情绪,几秒后,他拿出车里的数据线系在雪凝手腕上,然后给雪凝捆上了安全带。
“待着别动,我这就回来。”粗粝的手指抹去雪凝脸上因发情而溢出的泪水,此刻车里应该充满了苍兰馥郁的香味吧,但厉疆不能闻到分毫。
下车后,厉疆狠狠踹了一脚路边的被冻死的树干,带着冰碴的大雪从树干落到他身上,他将身上的雪花抹去,大步走入药店。
出来时,厉疆怀里抱着一大箱抑制剂,还没等走到车前,便看见雪凝一条腿从车里迈了出来,是赤裸着的,裤子不翼而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