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备战之后,李晟便不再与祁晏多说政事上的事,但关于祁国的情报还是会送到他手里。
祁晏在盛宫度过了来盛安的第二个除夕,他的肚子越来越大,孩子经常闹腾得他下不了床,而李晟依旧只是让下人们定期喂他一碗延产药,要将药全都灌入他口中,一滴都不能剩。
每逢节日,祁晏对故国的思念便愈发浓重。按照惯例,这个时候,他应该像李晟一样,在王宫里宴请宗亲贵族,而如今却只能屈居于这一隅偏院,与琴瑟书简为伴。
祁晏失落地躺在床上,一只手伸到自己的裤兜里在穴口那里细细按揉,自延产以来,他的欲望越来越重,然而李晟只会弄疼他的肚子。
“嗯……嗯……”祁晏两个手指插入穴中轻轻搅弄,他不敢插太深,也不敢用太大力气,刚被喂了延产药的胎儿正是躁动的时候,他好不容易才哄着孩子平静下来。
想着李晟今天应该不会来了,祁晏索性将身下的裤子脱了精光,他靠着靠枕,将被子盖在自己身上,将双腿岔开到最大。
“唔唔……呃……嗯……”纤细的手指根本不能让肉道满足,祁晏脸上露出几分躁色,他无法腆着脸去求李晟送自己一根玉势,只能将手掌覆在穴口处快速搓弄,将那里弄得通红又湿热。
“呃呃……嗯……嗯啊……”手指与中指浅浅的没入肉道抠弄,带出几缕淫丝,“不够……唔唔……”因为始终无法让自己发泄出来,祁晏呻吟中带了几分焦虑。他以前从来不敢碰个地方,尽可能地暗示自己与别人一样,直到他来盛国,才第一次尝到那里被肏开的滋味。
就在这时祁晏突然瞥到了放在案几上的古琴,那是他从祁国带来的,在冷宫的时候,她的母亲就教他抚琴以慰时日。
看到那只古琴,祁晏心中突然生出了一种羞耻的念头。他颤颤巍巍地下了床走到案几前,古琴的琴弦由蚕丝打造而成,柔韧而细长。
看着这只陪伴了自己十几年的古琴,祁晏咬了咬牙慢慢跨坐上去,冰凉的琴弦贴上肉唇的那一刻,祁晏的羞耻心到达了顶峰。
“嗯……嗯……嗯啊……”祁晏嘴里呻吟着,一手抚住性器,一手捧着肚子慢慢地在琴面上扭动屁股,让琴弦摩擦自己的花唇。
太下贱了,他竟然这样糟蹋自己的宝物,可是……真的好舒服。
“嗯嗯……嗯……花蒂……磨到了……唔唔……好舒服……唔唔……”
祁晏从没发现玩弄肉穴是这样的舒服,两瓣唇肉被琴弦拉扯着磨来磨去,很快便变得一片殷红,祁晏的右手也忍不住跟着在性器上掏弄起来,尖利的指甲扣抓着马眼,酥麻的快感从下体传来席卷了全身,一股淫水顿时肉穴喷出落在琴面上。
“唔唔……唔……把琴弄脏了……母后……对不起……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