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玄点头：“确实不是，应该是游魂。”
灵越若有所思，他看了一眼上玄，望着自己的人眼里是一如既往的温和，遂压下了心底的狐疑：“这样啊。”
上玄看着他解释：“不用担心，会有人管这些的。”
灵越点了点头，便回身继续挑自己喜欢的面具了。
远处死里逃生的白衣男子跑到了江边僻静的小胡同里，回头见没人追上来才松了一口气，狂跳的心历经了许久才平静下来。
世间不论何处的游魂，无一不害怕听到上玄这两个字，幸得他早早看见那两个人容貌出众注意了一下，才能听到那男子口中吐出的两个字，得以逃脱。
灵越和上玄在临江城足足住了两个月才回了九重天，一到仙堂里便热情地拿出了一堆凡间买来的小物件往宁序手里塞。
“这是我买的面具，这是桂花糕，这个是麦芽糖，这个野果，这个是风车......”
宁序看着人一股脑的从小荷包里掏东西，笑了笑：“昨日你去凡间玩了啊？好玩儿吗？”
灵越终于把要送的东西送完了，扬起脸回答：“可好玩儿了，山很高，水也很清，赤硁也喜欢。还有好多有意思的好吃的，嘿嘿，上玄说以后还可以去，我下次再给你带别的。”
宁序道了声谢，又说起了其他的事情：“明日我要跟哥哥去赴宴，便不来仙堂了。”
灵越点了点头。
宁序继续道：“听说那个仙人有一颗人参果树，后日带来给你尝一尝。”
灵越眼睛一亮：“好吃吗？”
宁序回想了一下：“跟普通果子差不多，只是能延年益寿才稀奇一些。”
灵越依旧期待：“好呀好呀！”
今日宁序不在，休憩的时间里灵越独自一人在树下桌前玩上玄给他找来的九连环，叮叮当当的响声和着树叶的沙沙声让风中都掺了些宁静的气息。
只是这宁静没一会儿便被打破了。
“灵越灵越，那边草丛里落了一只被藤条缠住受了惊的凤凰，我近不了它的身，你能不能帮一下忙啊？”
灵越抬起头，便见华瑶一脸的焦急，遂放下了手里的东西，站起身来：“凤凰？”
“对啊，就在那里。”华瑶指了指最角落连接着后山的草丛处：“那边都是梧桐树，大概是这个原因所以才会落到这里吧。”
灵越点了点头：“可能是吧。”
华瑶看着灵越往那处走才松了一口气，跟在灵越身侧一边指路一边瞟过灵越脖颈处的银链，皱了皱眉，随即别开目光继续向前走了。
灵越一边走一边眼前闪过宁序说的让他离华瑶远一些，随即睫毛颤了颤脚步慢了下来，望了一眼几丈外的草丛，又看向华瑶：“为什么你不找仙师，来找我？”
华瑶见人停了下来，又看向不远处有人注意到这里了，心一慌，脱口而出：“优昙花不是能安抚世间万物吗？不是说连九幽之处的恶灵都能净化吗？”
灵越停在原地没再动，带着探究看向华瑶：“你为何会知道？上玄说过没几个人知道的，书中只写了优昙花的香气可以静心。”
华瑶看着灵越突然变得精明了不少，索性不费心思了，盯着灵越的眼睛眨了眨眼。
灵越只看到华瑶的瞳孔似是变成了蓝色，皱了皱眉便忽然觉得腿一软，四肢有些不受控制了。
华瑶见状弯了弯唇角，抬手扶住了灵越，扶着人走进了草丛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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