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训结束后,校园里的热闹并没有安静下来。
闻渠看着娇贵,但其实身体素质还可以,宿舍里唯一倒下的居然是不常锻炼的计算机理工男何佳年。
翻出家里给准备的药,闻渠倒了杯水正要给何佳年拿过去,误以为他要亲自喂人的盛逾谙一把夺过他手上的杯子和药,把西递给临床的黄煊,一本正经地忽悠:“你们床铺离得近,方便一点。”
闻渠也信以为真、并深以为然,虽然他并没有打算像黄煊那样亲自把药喂进何佳年嘴里。
他的原本打算只是将水杯和药递到何佳年手里,不过黄煊这样确实更稳妥一点。
逾神一场醋吃得毫无悬念。
等到了熄灯时间,宿舍里亮起三道手机光亮,何佳年吃了药没多久就睡了,黄煊好不容易等一个没有军训的晚上,之前跟人攒了好久的游戏局终于约上了。
而盛逾谙和闻渠就比较简单了。
两人床头并到一处,窗帘把光线遮了,他们在线连线玩斗地主。
斗地主,一个高考暑假后闻渠新学会的东西,现在正处于兴趣浓烈期,军训又忍了这么久,难得今晚有些上头。
玩到十二点半,闻渠有点困了,打了个哈欠,正要说困了不玩了,盛逾谙先一步察觉,先一步开口说:“困了?那就不玩了,早点睡。”
闻渠听话地点了点头,退出游戏关掉手机:“好哦,逾哥晚安。”
嗓音里裹着困意,黏黏糊糊的,又带着股软乎劲儿,像在勾人似的。
“晚安。”半晌,盛逾谙回应道。
闭眼之前盛逾谙还不清楚晚安两个字带来的“危害”是什么,但他知道当闻渠浑身赤裸地出现在他面前时,他冷静几秒飞快判断出自己是在做梦。
因为自己还没出击勾搭上,这个场景只能是他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盛逾谙慢慢朝闻渠走近,掌心抚上他脸颊,弯了点腰跟他对视:“星星,喜欢我吗?”
梦里的他如愿以偿听到一声喜欢,盛逾谙闭了闭眼,捧起闻渠的脸,咬着那柔嫩的唇瓣吻了过去。
被吻得深了,闻渠伸手推了推他,盛逾谙当作是信号,把人抱起,放到旁边凭空出现的床上,迫不及待地俯身追吻下去。
先是脖颈,再是锁骨,他用牙齿轻轻咬了下那节凸出的骨头,而后再往下一点,启唇含住那颗粉嫩的乳头。
梦里的闻渠给了他一切的想要的反应,盛逾谙听着他细碎的呻吟,吃够了乳头便一路朝下,吻到大腿根,伸手摸了一把屁股,那儿已经湿得淌水了。
“看来星星是喜欢的。”盛逾谙在闻渠大腿根咬了一口,留下一个牙齿印,这才掰着他的腿往两边撇,身下的性器早已硬挺,他扶着阴茎根,对准湿漉漉又松软的穴口一鼓作气全插了进去。
肠道里又紧又热,柱身包裹进里面,被紧致拼命吸着,腔壁的嫩肉咬着滚烫的阴茎,他身体压了下去,覆在闻渠身上,让最后那一节阴茎全都塞进去,身下人适时地皱了皱眉头:“唔、屁股里好胀啊逾哥……”
盛逾谙吻开他眉头的轻皱,下腹的阴茎开始发力地进出:“小穴这么会吸,等适应了星星就会知道大了的好处。”
闻渠眼睛眨了眨,像是认同了盛逾谙的话,盛逾谙被他蛊惑死了,大腿根啪啪啪地拍打着他臀尖,粗大的性器整根插入,大开大合地操干进湿软肉穴:“星星,宝宝,喜欢我操你吗?里面好紧,好热,操坏好不好?”
“唔、好,逾哥操坏我……”
很快两人陷入了湿汗淋漓,感受着快要射了,盛逾谙拼命吻着闻渠。
舌头在他口腔里大肆搅弄,牙齿抵着舌苔深吻,挺胯将滚烫的阴茎塞入湿漉漉的后穴里,最后精关大开,一股股灼热浓郁的精液射进闻渠后穴里,烫得腔壁软肉一紧一缩的,把正在射精的盛逾谙夹得腰眼发麻。
射完后,盛逾谙深吸气,重新观看闻渠,却见他眼睛里非常干净,一脸好奇地问他:“逾哥,你的阴茎为什么会插进我屁股里?我们这是在做什么?”
盛逾谙从梦里醒来。
倒是没想到,军训结束后的第一晚就做了个有关星星的春梦。
……果真是这些天憋久了么。
望着天光大亮的阳台,他起身揉了揉眼,下床洗漱完毕,正要继续洗内裤,正巧碰到从厕所里出来的闻渠。
闻渠看见他,眼睛亮了亮:“逾哥你也好早。”
盛逾谙挡了挡手里的内裤。
短短的不到一个月,他已经从闻渠那里
获得了一丝微弱的信任与依赖。
在爱里长大的小孩,从他身上感受到信任与关怀,是没有参杂任何功利与目的,这种感觉是心脏满得溢出来也无法达到的程度。
眼前这双漆黑又明亮的眼睛与梦境里重合,盛逾谙定了定神,笑着打招呼:“嗯,待会儿一起去吃早饭?”
闻渠嗯嗯点头:“好的。”
想到对方现在才十七岁,他晚上就做了那样的梦,难得产生了一丝惭愧。
盛逾谙便吸了口气,这样乖巧的小孩,要再索取一点信任,等那时候再撕下伪装,或许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
快速洗完内裤,他擦干净手上的水渍:“有想吃的吗?”
闻渠说:“想吃茶叶蛋和桂花糕。”
这些早餐品类只在小食堂有,要绕一点路,盛逾谙的纵容已初现端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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