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他还是第一次见闻渠在长辈面前跟他讨论一辈子。
一辈子那么长远的事,他在大学宿舍里初见时就已经将对方划入下半生规划里,没想到这才跟闻渠摊牌两个月不到,他就同样在对方那里得来了也是一辈子的承诺。
怎么就…这么戳他心呢。
盛老爷子一看盛逾谙那愣住的表情,无趣的撇撇嘴。
他重新将闻渠的手放在掌心里捏了捏,语重心长地说:“既然你们两个心灵相通,哪怕“违抗家族联姻“也要在一起,我也不说什么了,我这里是同意的,从此以后盛家的大门永远为你敞开。”
什么违抗家族联姻,这件乌龙闹得闻渠也有点好笑,他低了低头,难得被调侃得有些害羞:“嗯,我永远跟逾哥在一起。”
盛逾谙夺回闻渠的手,捏在自己手心里团了团:“爷爷您放心,我会爱护星星呵护星星,一辈子对他好。”
望着手一空,盛老爷子:“……”
罢了,儿孙自有儿孙福,走到这一步巧合都说不过去,这就是缘分来了,怎么都会见着面。
等盛逾谙跟闻渠走后,盛老爷子给闻爷爷打电话将这件事说了一通,闻爷爷也相当诧异。
最终闻爷爷也叹了叹:“嗐,就让他们小辈自己折腾去吧。”
宴会结束后,盛逾谙和闻渠是连夜回郾城。
走的时候是分开,回的时候一起。
不是没有想过两家要不要借此深入地聊一下什么的,但后来闻爷爷觉得寿诞是寿诞,不好去聊多余其他,而且他们家星星才十八岁,离法定婚龄为时尚早,就让两个小年轻谈个恋爱吧。
当然,盛父盛母走前也依次给闻渠塞了红包。
毕竟说是那么说,但总归是阴差阳错上了门,闻渠在盛逾谙的协助下收下了红包。
进房间打开灯,闻渠怀里抱着几支玫瑰,他将餐桌上有些枯萎的郁金香取出来,把新鲜的玫瑰插进花瓶里,转身就被盛逾谙凌空抱到桌子上。
闻渠微怔间双腿被分开。
盛逾谙膝盖抵开闻渠两条腿后,将下半身顺势挤进他叉开的两腿之间,闻渠又疑惑地叫着对方:“逾哥?”
“不是说要给我口?”盛逾谙勾了勾他鼻尖,又吻了一下,佯装委屈,“等一天了。”
闻渠有理有据反驳:“这一天你又没闲着,不是我说话不算话。”
“嗯,我没闲着,忙了一天了,好累的。”仿佛就等闻渠这句话,盛逾谙又抱起闻渠,闻渠双腿下意识缠上他腰侧。
盛逾谙手在闻渠屁股上捏了一把,边往卧室走边说:“所以待会儿我可能没什么力气,就辛苦星星多动一动了。”
闻渠:“……”
闻渠才不信,拿头顶他:“坏蛋。”
明明是他的惩罚,非要说成奖励的样子。
盛逾谙装听不懂:“我保证一点都不动。”
闻渠气哼哼,正要批驳他这种不正规思想,忽地脑筋一转,说:“好哦好哦,谁动谁小狗。”
盛逾谙挑了挑眉,用脚带上门,把人放到床铺上后,他一个侧身,在闻渠旁边坐下。
闻渠从床褥里迅速撑起身体,想起衣柜里有一件女仆装。
是周一他被哄着买的,现在刚好拿来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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