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天假期有三天都在跟盛逾谙厮混,第五天的时候,酒店送来早餐。
吃完饭,闻渠终于拿出画板和画笔。
盛逾谙莞尔,倒是牢记自己的使命,衣服脱得只剩下内裤时,他手刚放在黑色边缘,闻渠一看他这节奏不对,赶紧出声阻止:“等等,不用脱完,这次的作业要求不是全裸,可以穿内衣内裤。”
盛逾谙立马一副遗憾表情:“好吧。”
“你可惜什么呀,到时候作业是要给老师看的。”闻渠说。
盛逾谙手指一动,笑着走到身后的椅子上:“需要我摆什么姿势吗?坐着还是站着?”
这方面专业老师倒是没什么特别要求,但站着更能体现下半身的整体感官,与双腿肌肉线条的美感,闻渠说:“站着,你找一个自己舒服点的姿势就行,毕竟要保持两三个小时不动,容易累。”
盛逾谙便靠在墙边,又问:“要我看着你吗?”
“不用。”闻渠拿起画笔。
在这之前,盛逾谙不是没被当做模特给闻渠画像,但没有哪回是像现在这样,星星身上还带着他的痕迹,尤其是露出来的脖子那一块儿的吻痕,足矣挑起盛逾谙的性欲。
于是画着画着,盛逾谙被闻渠这时不时的一盯,给慢慢盯出了反应,双腿间蛰伏的性器一点点鼓起。
虽然知道这是正常的,闻渠再抬眼难免有些失语,歪了歪头,一脸认真地说:“逾哥,我屁股还疼。”
头三天里,只要在酒店,盛逾谙就会拉着他上床做爱,昨天缓了一天愣是没缓过来,今早起来屁股仍然在隐隐作痛。
盛逾谙哑声:“抱歉,星星太诱了。”
才开荤没几天,昨天没做,今天又被闻渠这样目光凛凛地盯着,盛逾谙也想克制,但实在忍不住。
闻渠继续看了他两眼,佯装叹气:“好吧好吧,我可以原谅你,待会儿我想吃冰糖栗子。”
盛逾谙被他勾死了,半晌宠溺地笑:“行。”
如果身体反应真那么好克制,就不会有爱欲这个词。
半小时后,盛逾谙的变化越来越明显,闻渠放下笔问道:“逾哥,动物发情都没你这么勤快,你是不是之前一直憋坏了?”
“憋坏了前天被操到高潮的是谁?”盛逾谙指尖剥落,“星星,有些话不要乱说,会挨操的。”
闻渠乖乖哦了声,继续画,这次没几分钟又放下,他好心建议道:“要不,你先去浴室解决一下?”
盛逾谙问:“会影响到星星吗?”
那倒不至于,闻渠老实说:“不会,是我怕你这样不舒服。”
“那就让我硬着吧。”盛逾谙坦然道。
“……”见他不是开玩笑,闻渠便继续画。
闻渠作画时自成一派风景。
陷入专注的闻渠有着不输床上的风情,全程近三个小时下来,盛逾谙基本坚硬如铁、纹丝不动,等闻渠好不容易画完,盛逾谙喘了口气,正要叫人,闻渠刚解除飞行模式的手机打进来一通电话。
闻渠在正式作画时很专注,也不想被打扰,于是每每这个时候他就会把手机开成飞行模式。
看到来电显示,闻渠眉眼开怀地接起电话:“喂,妈妈上午好。”
闻母在那头乐呵呵地接受小儿子这声问候:“诶,星星也好,吃饭没啊,出去玩钱还够不够?不够了跟你哥要,他现在跟你爸在公司里,比你爸都还要有威严了。”
闻渠嘻嘻地笑,说:“哥哥不严厉也管不住下面的人啊,昨天哥哥给我打电话还说爸爸变懒了,他现在好累,每天忙成狗,陀螺一样地转。”
闻父近期在放权给闻良,毕竟闻良也有二十八岁,再两年就迈入而立了。
闻渠跟哥哥闻良相差十岁,跟姐姐闻徽差八岁,在家里就是活脱脱的小少爷存在,被宠爱着长大,但他丝毫不骄纵,家里人养得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