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着掌心下的眼睫在颤,盛逾谙低低一笑,滚了滚有些发紧的喉结,微微侧头,颔首,吻着闻渠头顶,嗓音低哑:“好乖。”
看清盛逾谙注视闻渠时,那满含占有欲的眼神,这一瞬间,何佳年脑子灵光一闪,一下子想明白所有事,震惊地杯子差点没拿稳。
黄煊惊讶道:“你怎么了佳年?”
何佳年匆匆拿起啤酒压惊似的喝了一口,回道:“没,我渴了。”
黄煊觉得他莫名其妙。
买完单,黄煊和刘潇潇还有电影要看,其他人都自觉解散。
闻渠喝了小酒,被盛逾谙搂住身体,晃晃悠悠走着,盛逾谙配合他的节奏,小脑袋时不时蹭到自己胸膛。
他以前就发现了,闻渠有点胸控。
走了一会儿,盛逾谙嘴角一勾,贴心问:“要抱吗?”
闻渠立马停住扭身,朝着盛逾谙正面怀里扑进:“要。”
盛逾谙便将他打横抱起,继续走着,闻渠一进他怀里,脑袋继续攒着劲儿往他胸膛上鼓动,薄薄的呼吸不断往盛逾谙脖颈间注入,激起一层蠢蠢欲动的渴求。
到学校有一段小路,旁边是花木基地,人少,巷子也暗,路灯昏黄不明显,晚上很少有人走这儿,因为路看不大清。
然而心怀不轨的盛逾谙,当然不会放过。
醉酒的闻渠很黏人,短短几步路,蹭的这几下,盛逾谙下面的性器早已坚硬,行走间一下又一下顶着闻渠两瓣屁股间臀缝。
闻渠奇怪地“唔”了一声,盛逾谙以为自己能忍,直到闻渠勾住他脖子的手卸了一只,往下一摸:“逾哥,你身上有东西顶到我了。”
温暖的小手隔着裤子抚摸到里面已经苏醒的性器,盛逾谙呼吸骤然加重,舌尖抵着上颚,半天吐出来一个字:“操。”
而后三步并两步,拐进一个巷口,他先把闻渠放下来,闻渠懵了两秒不到,后背贴上一面墙,他被掐着腰向上提,一只腿从他膝盖里挤进来,他屁股悬空落下后,坐到那条坚实的大腿上。
公主抱变成这个姿势就花了五六秒不到,闻渠茫然地微低头,因为盛逾谙现在看着比他矮一点。
他疑惑不解道:“逾哥?你怎么了?”
昏黄的路灯只照了个影子在这边,但足够盛逾谙看清闻渠眼睛里懵懵懂懂,缀着一丝盈盈反光。
是眼泪。
盛逾谙顿了顿,腾出一只手,大拇指指腹压着他嘴角,问:“我刚才不小心撞到你哪儿了吗?”
“没有撞到,是顶到。”闻渠没有躲,只是盛逾谙用了点力气,他说着说着不小心把盛逾谙拇指含进嘴角一点,无措地愣了片刻,闻渠喃喃说,“进来了……”
操……要炸了!
盛逾谙再也忍不住,伸进去更多,指腹压着闻渠舌苔:“什么进来了?星星说清楚好不好?”
可惜这种情况闻渠吞吞吐吐的根本讲不清楚话,盛逾谙却偏要哄着他说:“星星,重新说,我没听清。”
闻渠又说了几遍,总是说不清,一气之下,忘了面前这个是他最信任的逾哥,恶狠狠拿牙齿咬住侵犯他舌头的坏东西,继续吐字不清地说:“坏、坏人……”
盛逾谙便教他:“是逾哥的手指在星星嘴里搅弄,星星记住了吗?”
闻渠泪汪汪地点头:“记,记住了,你是逾哥。”
“那喜欢逾哥吗?星星喜欢逾哥吗?”盛逾谙语速变快,拇指入得更深,从闻渠受不住地断续而喘息的字句里单独拎出喜欢两个字,他抵着闻渠规则的后槽牙压了一下,而后手指拿出来,整个手又快速移到闻渠后脑勺,腿往下一点,闻渠比他矮了,他低头重重地吻上去。
咬着唇磨了两下,盛逾谙舌尖抵开闻渠齿关,火热地去勾里面的软舌。
闻渠起初不适应,还躲,盛逾谙便吻得更加用力,狠狠用舌尖搅弄着他舌根,在口腔里肆意横行,用力吸吮,吸得发麻,闻渠就躲不了了。
察觉到闻渠节奏慢下来,看起来莫名有一种乖顺在里面,盛逾谙领着他的手,往自己下半身坚硬如铁的阴茎上摸,亲吻间或而至:“星星宝贝,摸一摸这里,乖,手指活动,像你平时画画那样,动一动……”
闻渠疑惑的“啊”了一声,像是不解,喝了酒的闻渠思维很容易发散,听着宝贝两个字,他又若有所思地“哦”了声,单纯发问:“这就是逾哥的宝贝吗?”
盛逾谙脑子转得也快,蛊惑着说:“是的,星星不是说了要替逾哥守护?那现在就好好守护,星星能做到吗?”
“能。”说完这个字,闻渠又被吻住,手也固定在盛逾谙胯部明显鼓起的位置。
守护这个词在醉酒人眼里太宽泛,他脑海里飘过摸一摸,动一动,手指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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