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特么好意思问我为什么?你怎么不问问你特么干了什么?”夏匀恼怒地说道。
“我干什么了?”凌致无奈道。
夏匀咬牙切齿地说道,“凌致,你是不是故意的?故意勾引的我,故意嘬服我的鸡巴?就是想报复我,报复我设计将你二次分化成了omega。”
“夏匀,你是有妄想症吧?”凌致想笑,可嘴角却扯不出一丝笑意。
夏匀充耳不闻,只自顾自地说着,“想要我放过你?做梦!”
他理直气壮地说道,“你把我的鸡巴嘬服了,你现在特么的得给我负责。”说着,夏匀便一把将凌致按倒在了床上,粗硬勃发的肉棍抵着湿软的雌穴口猛地干了进去。
自从被囚禁,凌致的穴道就一直装着alpha们的精液,alpha们并不帮他清理,也不允许他自行清理。
如今粗大的肉棒凶猛闯入,噗呲一声,几乎满溢的浊白精水便被挤压出了穴道,在两人的交合处流淌。
雌穴的甬道既窄又短,大肉棒很快就顶到了尽头,龟头抵着紧闭的子宫口。
夏匀双手用力掐着凌致的腰肢,下身猛力向前顶弄,熟稔地碾着劲儿破开闭合的肉环,操进了子宫深处。
“呃…啊……”凌致的浑身猛烈一抖,这种身体被顶穿的感觉,无论经历多少次,依然会让他止不住地颤栗。他不自觉地缩紧了穴肉,试图将粗长的肉棍排挤出体内。
“嘶……”夏匀猝不及防被骚媚的穴肉夹得倒抽一口气,随后狠狠地一巴掌甩在了凌致挺翘浑圆的臀肉上,白嫩的屁股顿时浮现一个红红的巴掌印,“老骚货,骚逼别嘬那么紧,魂都要被嘬没了。”
凌致根根分明的睫羽微微抖了抖,虽然被羞辱到了极点,却奈何不了压在身上的alpha,只能难堪地偏过了头。
夏匀粗重地喘息着,迫不及待地在湿滑的穴道内抽插了起来,粗长的肉棍一点点退到最外面,又重重地挺动腰身,凶狠地往雌穴深处顶撞。
大肉棒抽插的速度一下比一下快,力道一下比一下狂猛,几乎每一下都挺进了穴道深处柔软的子宫。
这也是难以避免的事,发育不完全的窄小雌穴如果不连同子宫都变成鸡巴套子,根本容纳不了如此粗长的大肉棒。
“不……”最为娇嫩敏感的地方被不断地破开蛮横进入,凌致难忍地拧起眉尖,眼眶通红,眼里蓄满了生理性泪水。
一记记又深又重的顶撞狠狠地破开紧致的肉壁操入了子宫深处,几乎每次都重重地碾磨过极敏感的子宫壁。
夏匀一边凶狠地顶撞着,一边伸手抓上了凌致白嫩的乳肉,捻住娇嫩的乳尖粗暴狠拧,“还敢让我放过你吗?狠心又阴险的老骚货,把我的鸡巴嘬服了就想抛弃我,你想都别想!”
心中的愤懑难以平息,夏匀恶狠狠地操干着凌致,粗壮的大肉棒不停地狂抽猛插着,极凶狠地鞭笞着穴道内的嫩肉。
“啊…啊……”凌致几乎要被狂猛的插干给操得神经不清了,白皙干净又骨节分明的指节无力地揪紧被单,整个人都被又快又猛的撞击给顶得不住乱颤,他不自觉地摇晃着脑袋,嫣红的嘴唇微微张开,难以自控地从喉间逸出低沉又带着一丝媚气的呻吟。
“老骚货叫得那么骚,是嫌被操得不够狠,是吧。”这骚气至极的吟叫简直让人性欲大涨,夏匀几乎操红了眼,粗壮的肉棒在被操得熟艳的穴道内猛烈进出。
啪啪啪的肉体拍打声夹杂着难耐的呻吟在室内不断回响,直到凌致被操得半昏过去了,夏匀在终于肯把肉棍抵进子宫口成结。
窄小的子宫口随着阴茎的成结被强行撑开到极致,即使大脑早已经被凶狠的操干给折磨得意识模糊,可身体却仍旧因为子宫成结的痛苦本能地颤栗。
“啊啊……”又浓又多的精液在极为敏感的子宫内壁不住地扫射着,凌致浑身都在止不住地猛烈颤抖。
“老老实实怀上我们的孩子,别想耍什么花招。”夏匀依依不舍地将射完精的肉棒从媚人至极的穴道内抽出。
没有回应,凌致早已累得不行了,浑身无力地瘫软在床上,意识昏昏沉沉,眼神涣散地半阖着,潮红的眼角犹挂着泪痕。
此时肉棒一从体内抽出,他纤长的睫羽微微颤动了两下,便缓缓合上眼眸彻底昏睡了过去。
夏匀深深凝望着凌致昏睡过去的脸庞,越看越觉得心里软得一塌糊涂。
净会装可怜的老骚货,都被操了那么久,早该习惯了,怎么还是这样,一挨操就娇气得不行。
他缓缓低下头,舔吻凌致湿红的眼角,舌尖吮去了那里残存的泪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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