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礼源又将手指插进了凌致因为鸡巴高潮而微微湿润的雌穴里抽插扩张着。
修长的手指在雌穴嫩滑的内壁不停搅动,拇指还配合着在敏感的阴蒂处重重按揉。
私处被亵玩的感觉过于羞耻,凌致不自觉地咬了咬唇,表情带上了些许难堪。
随着手指的翻搅进出,原本只是微微湿润的穴道分泌出了越来越多的淫靡水液,欧礼源又逐渐加进去一根手指,等到娇嫩的内壁能够容纳三根手指进出的时候,欧礼源把手抽了出来,转而换上了他粗壮勃发的性器。
被硬热的肉棍抵着,凌致的心头一颤。
“凌哥,我要进去了。”带着浓重情欲的低哑嗓音仿若宣判,下一刻粗硬灼热的肉棒便破开了娇嫩的内壁在里面长驱直入。
“啊……”凌致身体猛地一抖,从嘴里逸出了一声低低的痛呼,这是他的雌穴第二次被进入,要接纳这么一根粗壮的东西还是太勉强了,凌致痛得眼泪不住地在眼眶里打转。
“凌哥,你里面好滑好紧又好小。”粗长的肉棒才进入一半便已经感觉捅到了尽头,然而仅仅如此便已经他爽得头皮发麻,不能自已,不能想象如果完全进去会有什么灭顶的快感。
他缓缓地、缓缓地试探性地往里再深入,肉棒的顶端突然便顶到了一个柔软细嫩的小口。
那是……凌致的子宫口。
“不要……”凌致睫羽轻颤,蓄满了眼眶的泪便止不住地从眼角渗出。
“凌哥,让我进去好吗?”欧礼源柔柔地吻去了凌致眼角的泪水,身下的动作依旧不停地往里深入,粗硬的肉棍缓慢但坚定地顶进敏感而脆弱的子宫口。
“啊……疼……”凌致小声地喊着疼,修长的手指弯曲死死地抓着欧礼源的背,淡粉的指尖修剪得干净圆润,即使这样紧紧地掐着男人的背,也不会伤到男人一丝一毫,就像被拔了爪子的小猫,即使挠人伸出的也只有柔软的肉垫,显得越加可怜极了。
粗壮的性器最终还是捅开了软弱的子宫口,进入了更为敏感而薄弱的子宫内壁,凌致嘴巴微张剧烈地喘息着,整个身体都难以抑制地轻轻颤抖。
整根肉棒被嫩滑的雌穴完全包裹,欧礼源也忍不住地浑身酥麻,那销魂蚀骨的快感简直让人恨不得永远埋在里面再也不出来。
欧礼源忍不住地在娇嫩的雌穴内抽插起来,速度越插越快,力度越插越重,每一次都插进柔软脆弱的子宫,每一下都碾磨过敏感的子宫壁。
“啊…嗯…不要……”
凌致感觉自己的肚子仿佛要被捅穿了,每次干到尽头的时候小腹都会被粗长的鸡巴给干得微微突起。他无力地摇晃着脑袋,不自觉地从嘴里逸出痛苦难耐的呻吟。
昏暗的包间内,男人的下身如同不知疲倦的电动马达一般在身下人的体内进出着,啪啪啪的肉体拍打声不断地在回响。
娇嫩的雌穴犹如娇艳的花瓣,被不知怜惜的摧花人用肉棍捣得湿红软烂,不断渗出黏腻的汁液,将两人的交合处都糊得一塌糊涂。
欧礼源双目通红地不住挺腰狠干着,其实也怪不得他辣手摧花,那处雌花的滋味实在太过销魂蚀骨,他感觉自己的理智都要被勾走了,只知道不停地不停地在那嫩滑紧窄的甬道内猛力插干。
等到他终于餍足地把肉棒插进子宫里成结,将精液激射进敏感的子宫内壁的时候,凌致已经几乎要昏死过去了。
阴茎胀大的肉结将娇气窄小的子宫口撑满到极致的感觉太过恐怖,明明大脑已经一片空白,可身体却依旧因为那仿佛要撕裂般的痛感本能地瑟缩着。
“啊啊……”小腹被又浓又多的精液扫射得止不住地痉挛,凌致不由得拧起眉尖,从喉咙里无意识地发出哀哀的低吟,眼泪一颗接一颗地不断从发红的眼尾滑落。
欧礼源射完精依依不舍地将大肉棒从仿佛能够勾魂摄魄的雌穴内抽出。
凌致无力地瘫软在沙发上,腿都合不拢了,眼神涣散地半合着,潮红的眼角还残存着湿润的泪痕,一副被蹂躏得不行的样子。
欧礼源俯下身轻柔地伸舌舔吻过湿红的眼角。
凌致半合的眼眸终于支撑不住地缓缓闭上了,彻底陷入了昏睡。
欧礼源把凌致带回家了。
早上醒来,他先起床做了早餐,看凌致依旧睡得香甜,忍不住也再次爬上床搂着他睡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凌致睫毛微微颤动,缓缓睁开了眼睛,入目皆是陌生的陈设,这是……哪里?
察觉到背后抵着一个温热的胸膛,凌致不由微微一动,瞬间浑身便是一阵酸痛,尤其是下体处火辣辣的痛感让凌致不由倒抽了一口气。
在经过那么一瞬的恍惚之后,大脑很快开始急速转动,凌致想起来了昨晚他跟李总还有欧礼源一起商谈项目的规划。之后,李总因为有事先行离开,再后来,他跟欧礼源做了……
从那封强制性的红色婚书寄来,到如今才短短几天,他就已经被三个未婚夫奸了个遍。
想到这里,凌致不由有些疲惫,厌倦地闭上了眼睛,修长的指节不自觉收紧。没事的,只要再忍忍就好了。
原本横在腰间的手臂突然开始收紧,一道低沉的嗓音从耳边轻柔响起,“凌哥,醒了?”
“放开。”被炽热的吐息喷洒到敏感的耳朵上,凌致皱了皱眉,冷声开口。
“我知道凌哥还不能接受我。”欧礼源充耳不闻地从背后紧紧搂住凌致,轻叹道,“但我是真的喜欢你。”
“喜欢我就可以设计我、强迫我吗?”凌致露出一个讽刺的笑容。
“我知道这是我的不对,但现在我们都已经是未婚夫妻了,就不能给彼此一个机会吗?”欧礼源在他耳边低低地蛊惑道。
凌致发出一声嗤笑,抬起酸软的手用力掰开欧礼源的手臂,发现掰不动也就随他了,只是一字一句坚定地说道,“我永远不会接受一个伤害过我的人。”
欧礼源僵硬了一下,随后放松下来温柔地说道,“没关系。往后余生我们有的是时间,我相信凌哥你总会接受我的。”
凌致的目光意味不明地闪了闪,他们不会有往后余生,他也不会允许他们有往后余生,只是为了自己的计划能顺利进行,他不再作声,在结果还没有下来之前,他容不得一点节外生枝。
过了好一会儿,见欧礼源依旧没有放开自己的打算,他忍不住深吸一口气,冷道,“还要抱多久,我要起来了,公司上午有一个重要的会议不能缺席。”
欧礼源才又说道,“那凌哥饿了吗?我做了早餐,现在去热给你吃?”
凌致无力地点了点头,欧礼源才终于肯放开他下了床。
等到欧礼源走出了房间,凌致在床上躺了一会儿之后也强忍着身体的不适起来了。
吃过了早餐,欧礼源便送凌致去了公司,一路上紧赶慢赶,刚好赶上了十点钟开始的会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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