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被要求强制结合了,即使他真的去告夏匀,法官也不会受理,反而如果他们之中的任何一个拒绝结合的话,将会受到严惩。
遇事向来游刃有余的他第一次对超出计划外的事产生了无力感。
夏匀一把扯开凌致的衬衫,白皙光滑如羊脂玉般的肌肤便赤裸裸地暴露在了空气之中。
夏匀情不自禁地摸了把,有点惊异于手下异常光滑柔韧的触感,于是又再多摸了几把,仿佛被蛊惑了般越摸越爱不释手。
“住手!”凌致抗拒又不自在地扭动着身躯。
自己竟然摸这个老男人摸着迷了?夏匀反应过来之后脸色一阵红一阵白,他找回场子般捏着凌致白皙胸膛上粉红色的乳粒恶狠狠地拧着,边拧还要边羞辱:“你说你骚不骚,连乳头都是粉的。”
胸前敏感的乳粒被恶意揉捏,粗暴地狠拧着,火辣辣的痛感顿时让凌致身体一颤。
但不可否认,随着胸前乳粒被越来越粗鲁的蹂躏,那火辣辣的痛感却又仿佛夹杂了一丝酥麻爽感,凌致不由自主地挺起了胸。
“这样都能让你爽吗?凌总可真是让我大开眼界啊!”夏匀狠揪着凌致的乳粒,语气嘲弄。
凌致无法反驳,根根分明纤长的睫毛下垂遮掩住了眼神中的一丝不堪。
等到夏匀终于觉得解气放过那可怜的乳粒的时候,凌致两边粉色的乳粒已经被蹂躏得红肿透艳,颤巍巍地挺立在空气中。
夏匀双手往下一把扒下凌致的裤子及内裤,用力掰开那双修长笔直的双腿,凌致粉色的肉棒以及囊袋下方因为二次分化成omega而新长出来的粉嫩雌穴便毫无遮掩的暴露在了夏匀的眼中。
难以启齿的私密处被夏匀目不转睛地视奸着,凌致咬着下唇垂下眼睑,有些难堪地撇过了头。
“凌总虽然老了点,小屄倒是挺嫩。”看着凌致这副极屈辱的样子夏匀却羞辱得越加起劲。
他一边把玩着凌致的肉棒一边说道:“凌总不仅乳头是粉的,连鸡巴和小屄也是粉的,你二次分化成omega这事真不能怪我,像你这么骚的人活该被压在身下操。”
“你住口!”即使不去看,不堪入耳的话语也依然从耳朵传了进来,凌致气得发抖却也无可奈何。
夏匀作乱的手过分的往下摸上了凌致的雌穴,分开粉嫩的阴唇,拇指往敏感的阴蒂猛地一按,身下的躯体便是激烈一抖。
夏匀一边揉捏着凌致敏感的阴蒂一边用修长的中指缓缓插入了丝滑柔嫩的甬道中。
未被进入过的私处紧紧地包裹着中指,让中指寸步难行,夏匀试探性地缓缓抽插。
“啊……停下……”新生的尚且十分娇嫩的私处因为异物入侵传来的火辣痛感让凌致面露痛色,皱起了好看的眉。
夏匀假惺惺地说道:“我这是在为凌总好啊,凌总的小屄那么小又那么嫩,不通一通不得一肏就坏了?”随后又自顾自地答道:“不过想来也不能,毕竟凌总虽然嫩但是骚啊。”
甬道中渐渐分泌出的体液让手指的抽插变得顺畅,夏匀加了一根手指,两根手指在甬道中肆意抽插,每一次进出都会带起一片淫靡的水声。
夏匀把手指抽了出来,将手指中带出来的淫靡水液抹到了凌致的脸上:“凌总还装什么不情愿,屄里的水都能把我的手泡皱了。”
“你闭嘴!”凌致的脸颊通红,双眸不堪忍受地紧紧闭合,眼皮因为过于用力而微微颤动,俨然一副被羞辱到了极点的样子。
“我可以选择闭嘴或者不闭嘴,但是凌总下面的小嘴接下来怕是闭不了了。”
夏匀解开皮带脱下裤子和内裤,异常粗壮勃发表面爆着青筋的紫红色大肉棒便迫不及待地释放了出来。
“看着我!”夏匀掐着凌致的下巴不容抗拒地把他偏过去的头拧了回来。
他耀武扬威般地抖了抖下身小儿手臂般粗长的性器:“我要肏你了,知道吗?我要把我的大鸡巴捅进你的小骚屄里了。”
“畜生!”凌致低骂,猛地睁开紧闭的眼睛狠狠瞪向夏匀,湿润的瞳眸里带着不加掩饰的厌恶。
“我是畜生,那即将被畜生操的你又是什么?”他对准凌致被扩张得湿软的粉嫩穴口,威胁性地往里顶了顶。
肉棒的灼烫温度仿佛从穴口传到了心里,凌致心头一颤,不由有些瑟缩,穴口不自觉地收紧,结果却是更加地吮吸住了夏匀卡在穴口处的大肉棒的龟头。
“呵,真骚。”夏匀嘲弄地一笑,猛地挺动下身,毫不怜惜地撑开娇嫩的内壁长驱直入。
纯洁的处女膜顿时被破开,鲜红的处子血从两人的连接处流了出来。
“呃啊……”被撕裂般的痛感让凌致的脸色变得惨白,浑身都在微微颤栗,小穴不自觉地疯狂绞紧试图把体内大肉棒逼出。
“嘶……”被绞紧的快感让夏匀倒抽一口冷气,丝滑柔嫩的穴肉把大肉棒死死吸紧绞住,才进入了三分之一便已经寸步难行。
他重重地拍了拍凌致浑圆挺翘的屁股,白皙的屁股上顿时浮现出一道红印:“放松点!你这样我怎么操你。”
凌致并没能对夏匀的话做出反应,只兀自惨白着脸,眉心微蹙,那双深邃而又漂亮的眼睛迷离着蓄满了水雾,漆黑的睫羽也沾上了细小的水珠,微微颤动着,一副不堪承受的样子。
那颤动的眼睫仿佛蝴蝶扑扇进了夏匀的心,让他的心也跟着猛地一震。
忘了是谁说过凌致笑起来的时候温润的眉眼仿佛藏着醉人的温柔,但其实凌致这副眼睛含雾的模样分明也像藏着一汪能消融冰雪的春水。
这伪君子怎么可怜兮兮的,夏匀的心,忽地便化了。
他软和着语气哄道:“你放松点,我便退出来,不操你了。”
凌致的表情不变,眼神依旧雾蒙蒙地呆滞着,也不知道听进去了没有,或许是听进去了吧,绞紧的小穴微微放松了些许,但肉棒的主人却并不遵守诺言,在退到穴口的时候又重重地往里撞。
“不……”凌致的身体随着冲撞剧烈一抖,那眼里的春水便再也盛不住地从眼角缓缓滑落。
夏匀情不自禁地低下头,伸出湿热的舌头吮去了凌致眼角的泪,嘴上还不干不净地嫌弃,“你这老骚货怎么这么娇气,才一个就这样了,以后还得给我们兄弟三个操的呢,不得真把你操死了。”
新生的雌穴发育得并不算完好,肉棒在进入到一半的时候便已经几乎顶到了尽头,被丝滑柔嫩的甬道严丝密缝地包裹着的感觉过于美好,虽然只进入了一半便已经让夏匀爽得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