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别胡闹了!如今王爷被困在郊外,全拜那裴御所赐,您怎可轻信于他!”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萧承嗣怔怔看着面前老者,他说的那样认真,似乎便好像真的一样。
“您别问了,先跟老奴走吧!”
青年咬着唇,心生动摇间,便被塞进马车里,一路颠簸了三天三夜,最终安身于这与世隔绝的寺庙里。
陈管事要去同萧允汇合,带着他太危险,所以暂时让他留在寺中避避风头,离开时又对他千叮万嘱不能暴露身份,若不是万不得已不能挑明,哪轮得到那群不知天高地厚的秃驴天天逼着他吃斋念佛,挑水砍柴,一身娇养的皮肉都被粗布磨出血来,眼下也不知这等清苦日子到底要过到什么时候。
想到此,萧承嗣呼出一口气,“啪嗒”一声将手中散发着古朴香气的珠串扔出老远,仿佛这样便能消解几分心中积存已久的怨气。
佛堂本就昏暗,唯一的光亮来源于正前方金身佛像周边点燃的香烛,袅袅香气飘散而至,萧承嗣竟奇妙的慢慢静下心来,不过一会儿的工夫,放在面前的那本经书便开始出现重影。
青年晃了晃脑袋,却实在困乏,身体靠在柱子上,多日来的疲倦一涌而上,迅速侵袭全身,不消片刻,便酣然入睡。
佛堂一片寂静,连青年的呼吸声都清晰可见,这时,一只手抚上那张酣睡的粉白面孔,指腹一寸寸碾过细腻柔滑的肌肤,轻轻擦掉青年眼角渗出的水渍,那鸦羽般的眼睫微微一动,也不知他梦到了什么,极小声的抽了抽鼻子。
那手顿了一下,便慢慢游弋到细长的脖颈上,轻盈的描绘那寸雪白的肌理,青年似乎觉得痒,下意识的抬手挠了挠。
于是便不再停歇,长指蜷曲着勾起衣襟,轻松解开衣带,带有些微凉意的手寻着层层衣物下的热源而去,逡巡到一处凸起时,粗糙的指腹重重碾磨几下,那小小的豆子瞬间肿胀发热,硬硬的顶着手心。
“唔嗯。。。”
萧承嗣不满被扰了清梦,眉心拢起,却又因身体触到的凉意打了个哆嗦,那手亵玩着掌心下绵软的小山包,指尖顺着乳晕打转,双指并拢紧紧夹着肉粒捻动,青年睡梦中有些受不住,削瘦的身子微微颤抖,下意识夹紧了双腿。
早已对情欲熟稔的身体发热发胀,萧承嗣磨着大腿内侧,单薄的布料下隆起鼓包,顶端渗出点点液体,将亵裤浸湿。
然而,更为难耐的是双腿间的密处,多日不曾被人造访,动情的身子被稍加刺激,便饥渴的张开肉缝,肥厚肉瓣蠕动翁张,流出温热的潺潺细流,不过片刻工夫,腿根已经糊满粘滑的汁液。
僻静的佛堂多出一道急促的呼吸,在隐秘的角落中煞是突兀,长臂“悉悉卒卒”环上那段细腰,竟发觉原先的软肉都瘦没了,如今可算是真真正正的不盈一握。
“嗬额”
手下轻柔的摸着青年清晰可见的尾椎,引得怀中敏感身子一阵酥麻颤抖,待长指探进亵裤寻那湿漉漉的洞穴时,终于将沉睡的青年惊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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