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缩了缩瞳孔,撑着上身别过头,讨好的舔着对方的嘴唇。
孟斩咬住他舌尖,不开心的哼哼几声:「每次都搞得血糊糊的一片,真的很吓人啊,我又没有奇怪的癖好。」
「对不起、啊……嗯、啊啊,啊……啊嗯……小斩、小斩不要生气……啊!」
手掌按上了他的下腹,用力揉压,他舒服的浑身颤抖,呢喃着「好想吃了你」,又被孟斩抽打了下屁股。
他的臀胯窄,一双腿细又长,趴在床上双腿并拢,被人骑坐着後入时,臀瓣的形状就像一颗蜜桃……被一叠叠巴掌打红了的蜜桃。
「吃什麽吃,只准吃鸡巴。」
孟斩无情道。
他被刺激的发出几声嘤咛,想回头看,却被按住了後脑勺。
「啊……啊嗯……想看云云、嗯嗯嗯──」
美人抓着床单,发出一声声娇软请求,情深意切,然而此刻的孟斩已经不是当年的纯情小白花了,他是钮祜禄?斩,在起床气的加持下无视了对方装乖卖俏,冷哼一声:「不给你看,这是惩罚。」他停顿了下,「上次,上上次,你故意趁我喝多了不清醒,让我尿、尿在──」
虽然只剩个模糊印象,回想起来仍然羞耻无比,怎麽样也无法像身下人这般坦荡的极端。
不对,这不是坦荡,这是淫荡。
他动了动嘴唇,後面那两个字还是说不出口,气得又揍了那颗蜜桃小屁股一巴掌,抽得噩召急喘一声。
「是不是以为我不记得?啊?我是喝醉了又不是撞失忆!而且你喝那种东西干嘛啊?那是能喝的吗?真是搞不懂……这麽爱喝,这麽爱喝,以後都别喝其他东西了,给你带个口塞,中间挖个洞,只能喝我的、嗯,好不好?」
他说一句抽一下,本意是唤起对方正常人类该有的良知与羞耻,没想到身下人竟然被他说的高潮了,肌肤泛着病态般的嫣红,带着细小突起的内壁紧紧的绞住他的性器,将里面的东西一滴不漏全榨出来。
他抽出被花穴中的慾液喷的湿答答的阴茎,捞起对方的腰,宽松的白色上衣往下坠,露出曼妙曲线,长发铺散在背上,被他捋起拨到一边。
依然坏心的不让看,孟斩一手撑着床,一手抓着噩召白皙纤细的後颈,将人摁在床上,红肿的臀部只能高高翘起,承受着猛烈的撞击。
「啊,啊啊啊、啊……小斩……啊、啊,啊嗯嗯……小斩真好……爱你……啊啊、好爱你──」
邻居老奶奶慢悠悠的关上窗户,坐上摇椅戴着体感式头套,边吃着爆米花边看电影。
年轻人哟,精神好哇,精神点好。
呜啊……
孟斩抱着枕头滚了个圈,舒服的半眯起眼睛,从脚趾头到发丝都还沉浸在高潮後的余韵中。
禁慾确实有效,天天大鱼大肉,身体都不敏感了,久久吃顿好的,才是人间乐事。
他迫不及待的把这项大发现分享给对方,枕头就被抽了出来,噩召舔了舔红润的嘴唇,意有所指的压了压他的下腹。
「好渴啊……有东西给哥哥喝吗?」
「……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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