蜜色肌肤的少年脸上带着桀傲不羁的笑意,骑坐在他身上,私处倒是白的,底下嫩穴蹭着他的下体,一手握拳抵住嘴唇,作娇羞状。
「孟斩哥哥~路路已经来了初潮,可以跟哥哥睡觉觉了~」
忽然被人抓着衣领提起,回头一看,连雨歇就站在他身後,虽然不发一语,却不难看出对方眼里的意思:小浪蹄子,连你这浓眉大眼的都想来觊觎我弟?
少年却一点不怕,捏着清澈的嗓音蹙眉叹道:「哥哥,你女朋友好~凶啊,好害怕你女朋友,不像我,只会心疼哥哥……哥哥~哎,人呢?!」
趁此机会,孟斩早已溜了。
他前天才因为喊路危崖路哥被打翻醋坛的连雨歇捉进屋内,按在床上榨乾公粮,直到现在腰子还在隐隐作疼,这当口可不敢再惹连雨歇生气,否则他就要成为第一个被做死在床上的男主了。
并且符掌门似乎对他有某种奇怪的误解,指名送给他的木箱中,装着诸如龟甲缚、呃不是,缚仙索……小皮鞭、呃不是,龙筋鞭,还有一个精钢做的小鸟笼。
孟斩啪的一下阖上盖子。
跟前面两个不一样,这个鸟笼他是真的无法说服自己了,前两个好歹都还有个正经用途,这一个嘛,根据它的大小、作工跟形状,除非有一种怪叫鸡巴怪,长的跟鸡巴很像,然後这个上品法器就是用来抓鸡巴怪的,否则它肉眼可见的只有一个功能,就是拿来锁鸡巴。
这三样东西,组合在一起就可以玩SM了,不愧是符掌门,真是心思细腻,面面俱到……不是,他没有这种性癖啊!!!
假想一下,用这根带有细小突起的藻绿色皮鞭,一鞭一鞭抽在雪白浑圆的臀上,留下一道道刺目红痕。美人被抽的发出痛呼,却因为被缚仙索牢牢綑住,只能晃着屁股承受鞭笞。
他毫不留情,将两瓣小屁股打得又红又肿,直打的像蜜桃一般,一掐就软嫩的流水,才满意的扔下皮鞭,解开裤头,掏出粗硬的阳具掰开屁股用力捅进去──
「呀!」
美人惊叫一声,悬吊着的身体被撞得不住晃动,前边的玉茎也在粗暴的抽插间逐渐挺立,却因为鸟笼的缘故,一硬就发疼。来回几次後,终於受不住的啜泣求饶,可惜身後的男人却掐着他的脖子,冷酷无情道:「主人都还没爽,小母狗就硬的流水了?」又重重搧了胸前微微鼓起的小奶包一巴掌,「还不夹紧骚穴!」
孟斩:停!系统,你现在已经升级到可以直接播放小视频了吗?
遥想当年,所谓的福利脚本还是系统一人分饰两角,现在就已经进步到能放小视频了。里头被鞭打的美人代入的还是易寒,虽然他也觉得如果要用,四人中确实是用在师兄身上最合适──等等,居然被带偏了!这可恶的系统竟然在不知不觉中渗透了他的思想,污染了他的灵魂!
他是越想越气,忍不住怒道:你都能搞个模拟小视频了,为什麽画册不能存动图?
「诶,孟兄弟!」
风采离哥俩好的勾住他肩膀,「咱们教主今天肯放你下床啦?」
「……」
「玩笑,玩笑,」风采离道:「孟兄弟勿怪。」
孟斩大度的点点头。
风采离又道:「咱几个要去石诡林抓些可爱的小魔兽,午时就地野炊,孟兄弟一起不?」
「去!」
说起野炊,还是他在魔宫中待的无聊,连雨歇忙於教务,路危崖时睡时醒,宁襄辞易寒回南延宫覆命,留守儿童孟斩只能到处祸害满山遍野的魔兽。几个魔教兄弟闻香而来,吃了一口他的独家秘制风味烤肉後惊为天人,於是就从单干变成作案团夥。
刚走到半途,一男子忽然做西施捧心状,披头散发的冲了出来,嘴里高呼:「我成啦!噫──我成啦!」
孟斩被他吓了一跳,仔细看去,竟然是言织言护法?
风采离摇摇头,「听云教使说他最近在研究如何让男人产奶,看这样子,估计是成功了。」
林弭扛着一把大刀从天而降,有如神兵,凶暴魔兽撒着四蹄骤然倒下,扬起一片尘沙。
旁边的人一拥而上,俐落的掏出匕首划开喉咙放血,剥皮肢解一条龙,马上就把一头野猪大小的魔兽片成一盘。孟斩卷起袖子,从系统空间中拿出几瓶从商城中购买的香料,调成一碗浓稠酱汁,均匀刷上处理好的食材。
在他授意下,肉都片得极薄,没过一会就香气四溢,不需要他招呼,筷子就自己伸过来。孟斩又在一旁弄了个土窑,底下包着几只长得像鸡只是一啄可以啄去一条臂膀的魔兽,上面用石块垒成一圈,叉上厚实肥肉倒挂进去。
油花在火舌下滋滋作响,这头魔猪膘肥体壮,随便料理都难吃不到哪去,何况是在酱油、蚝油、孜然和辣酱的碰撞下,很快便被掠夺一空,风采离十分义气,不忘夹几块喂到他嘴里。
见火势渐小,孟斩又加了张明火符下去,忽然察觉到一个有似无的视线,转头一看,是苏莺。
对方发现他在看自己,立刻别过头去,表情非常古怪,看着像在生闷气。
风采离凑过来,同他交头接耳:「奇怪,这家伙不是最讨厌这类不优雅并且会减损他美貌的场合,怎麽出现在这?」
孟斩已经收回视线,闻言,耸了耸肩,他也纳闷着呢。
在魔宫这些时日,诸多护法堂主都和他关系不错,融青堂堂主遇珏就教他用黑虎钢打造完神兵後的边角料做些不实用但很漂亮的小玩意。
孟斩非常喜欢,天天到精火炉报到,全神贯注打磨了五日,依照堂主给他的图纸做出数十个不同图腾花样的饰品,基本形状是由一个环形框和外围的花草纹路组成,再加上诸如流苏等小花边。
他高高兴兴的捧着装有心血的木匣,跑到魔教女修最多的堂口,让女修们随意挑选。
正热闹间,一个身穿流苏绦衣的女子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