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日早晨,孟斩是在宿醉头疼中醒来的。
他还未睁眼,就听见身旁传来窸窣声。一转头,宁襄辞正背对着他,披上外衫。
「师尊!」
「再睡一会吧,」宁襄辞转过身摸了摸他的头。「我要陪同方师叔,先行和城主打个照面,约莫申时後,才会回来。」
「好。」
「你不顾掌门告诫,大老远偷偷跟过来,就是为了同我说这些麽?」
「是……」
「下次绝不可再做这麽危险的事情了。」
孟斩心虚的点点头,不好说自己真实目的其实是拍卖会上的天竺肉果。
又黏黏糊糊的温存片刻,宁襄辞才起身离开。
等师尊走後,孟斩终於打量起这间豪华的客房。
也是这时候,他才猛然惊觉,原来床的里侧竟然躺着易寒,睡的正熟,方才的动静一点都没吵醒他。
孟斩亡羊补牢,立刻放轻动作。他摇摇晃晃地扶着墙边站起来,想找点解酒的饮品。
一挺直身子,却忽然觉得,裤档有点、呃……有点绷?
他皱着眉,掀起中衣,只见下头果然鼓起大大的一包。他没作多想,直接拉开裤头,想松一松档部,说时迟,那时快,两根鸡鸡就这样,弹了出来。
两根,鸡鸡。
他深吸一口气,抹了抹眼睛,再次确认。
不是残影……这鸡鸡还不是一左一右长的,是一上一下。
还两根都跟他原来那一根大小粗度差不多,他抖着手,把鸡鸡拨开──喔喔喔,蛋蛋依然只有两颗。
太好了太好了,他只要烦恼鸡鸡就好……好个头啊!
两根鸡鸡,代表什麽?
如果从人类泌尿系统来看,由上至下,肾脏,输尿管,膀胱,尿道──也就是说,他现在有两条尿道,也不知道是从哪处开始分叉。
那他尿尿时,岂不是双管步枪,不对,双管还是一管一管发射的,他这很明显就是能两管一起……喔,那就是AF2011-A1型双管手枪──冷静,孟斩,冷静……不要慌张……
操!
这谁冷静的下来!
「小斩?」
他立即把那两根东西塞回裤档,但显然已经来不及了──僵硬的转过头,师兄正瞪大眼睛看着他。
两人沉默了片刻,易寒忽然拿起了剑。
「师兄冷静!」
孟斩立时伸出尔康手,另一只手则是护着裤档。
「……何时变成这样的?」
经过一阵兵荒马乱後,两人面对面,坐在床上。
幸而在他解释後,易寒的千仞好好收在剑鞘,至於孟斩的那两把,也乖巧待在裤档中,没有出来耍流氓。
「昨天,应该……还是正常的,」至少白日时,他的裤档还不觉得紧。「晚上……嗯,一直到睡着时,好像也没有印象,多出了东西。」
「你有吃了什麽吗?」易寒问。
他从南延宫偷跑出来後,一路上,只喝了点水润润喉咙,因是金丹修为,已经辟谷,也没有进食的必要。
而到了东海城,除去等师尊时,喝的那壶茶,就没──
胃里的酒精发酵气味,适时地涌上来打了声招呼。
「……」
孟斩青筋突起。「师兄,可以请你,帮我召尺默回来吗?」
片刻後。
屏风,小隔间,孤男寡鸟。
孟斩一只手撑在蓝衣男子脸颊边,凶神恶煞。「你昨天,给我喝了什麽?」
「大人,您靠太近了,在下惶恐……」
「回答我问题。」
「泡了蛇情果的一叶春。」
「喝了会怎麽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