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清言说得认真,表情也极其严肃,结合着他异于常人的思维,显然他真的是这样想。
余田无奈用手捂住自己的耳朵,不让商清言再舔,艰难看书。
……
余田不让商清言亲他的嘴唇,商清言就喜欢上了玩余田的耳朵。
软软的、好看的、敏感的耳朵朵。
甚至早上起来,就亲着余田的脸,抚摸揉弄着那软软的耳垂把余田弄醒。
无数次被这样弄醒的余田,不断感慨当时商清言要和他一起睡的时候,就应该直接拒绝,现在搞成这样,突然的,余田又思考起了和商清言分开睡的可能性。
然后就这样,余田突然收到了学校即将举行家长会的消息。
完全不想商清言来给自己参加家长会的余田:“老师,家长可以不用来吗?”
班主任:“不可以。”
余田:……
……
一束花被轻轻放到了一块没有照片的墓碑前。
“爸,我来看你了。”
一张好看的,有些阴郁的脸,对着面前的坟墓笑了起来。
“说起来,我今年硕士要毕业了,妈妈把我送到了国外读书,我知道,她嫌我,可我不也是曾被期待过的吗。”
陆景澜从怀里掏出一根烟,靠着墓碑坐在了下去,抽了起来,烟雾一下子模糊了他的脸。
“还是老样子,我很好,当然他很不好,这样都好,我们都很好。”
“你放心,他遭着报应,就是个疯子,如果有一天他好了,我就是下地狱也要把他拖回去,他欠你的,我都记着,明明都是我做的,他偏指你,他偏要你死——疯子!贱人!”
“也是,我那个年纪,怎么也判不了刑,比竟我是妈妈的儿子他肯定护我。”
“所以他指你,要你死,商奇也要你死——不过没关系,他们都遭报应了,商奇神经病发在商清言生日宴上自杀了,商清言也活得不人不鬼的,比死了有趣多了。”
“就是妈妈,她好奇怪,我明明记得,她说爱你的,怎么后来又不喜欢你了,又说只喜欢过商奇,一天到晚守在商家那个死人房里,她好奇怪,我看不懂她。”
说了好多话,陆景澜摸了摸墓碑,上面刻着一个普通人的名字。
陆景澜有些想去看商清言了,看那个在血缘上应该算是自己哥哥的人,去亲自看看他过得不好,那他就放心了。
开车回到楚家,陆景澜见到了自己的外公,他外公没有问他一路上累不累,只是看着陆景澜,“景澜,你先留在m国发展一段时间吧。”
陆景澜一愣。
“我们家准备在m国开拓一个新方向,我不是很放心,刚好你硕士也要毕业了,就你先留在那边替我看着吧。”
语气是不容置疑的语气,陆景澜一时间搞不懂他的外公是真的准备让他去为楚家开疆拓土,还是只是想把他打发走。
于是才从m国回来不到两天的陆景澜,又再次坐上了去m国的飞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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