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田,吃饭吗,我再去热热。”
余田:“我,我吃过了。”
“吃过了?你怎么可以吃过——”
商清言喃喃重复着,就坐在套房的沙发上,眼神空洞的看着那不断走着的挂钟。
当看见商清言的表情的时候,余田心里咯噔一下。
——他犯病了。
“你知道,我做了多久的饭吗?”商清言站了起来,走到了余田面前,按住了余田的肩膀质问。
“我以为,就我一个人住酒店,我不知道你给我做了饭。”
“不知道——你都到酒店了,我怎么可能不来,你明天比赛我怎么可能不给你做饭?”
商清言一下把余田推倒在了厚厚的地毯上,双腿骑在了余田身上,压着余田的肩膀问余田。
余田伸手抱住了商清言的腰,不再解释只是道歉,“对不起,妈妈,对不起,我错了,以后不会了。”
余田从不认为和一个犯病的争执对他能有什么好处,他现在只想安抚下商清言,让他自己处于一个有利的地位,最好不要受到伤害,就算会受到伤害,他也希望这份伤害是对他最轻的。
“外面的烧烤多脏,你拉肚子了怎么办?”等待的时间,商清言听着耳机里传来的余田和同学们的嬉笑声,各种各样的情绪侵入了他的大脑,甚至让他忘记了该吃药这件事。
“我错了,妈妈,原谅我。”余田不断道歉,不断求饶。
“不,你不乖,不罚你,你不会记住的。”商清言把自己的表情藏进了黑暗的环境中。
余田开始看不清商清言的表情,一阵天旋地转以后他被商清言用皮带反绑住了双手。
出去沾染了烧烤气的校服被直接扒下,商清言脱光了余田的衣服,再把赤身裸体的余田抱进了怀里。
余田就这样被商清言用皮带反绑着双手抱宝宝一样抱在怀里。
“妈妈,妈妈,疼疼我,别伤害我。”余田很是害怕,他不知道商清言要对他做什么。
“我以为我不会用的。”商清言从口袋里掏出了一个黑色的电击器,“田田之前让我伤心的时候,我买的,我以为我可以永远不用的。”
说着商清言把电击器贴到了余田的小腹上。
“为什么,要让我用啊。”
说着按下了电击的按钮。
“啊——”余田的瞳孔猛的睁大。
余田的身体随着电流的刺激生理性的颤动了起来,“啊……”
商清言就这样抱着余田,牢牢的控制余田。
——这个人,他养着,按照自己的心意养着。
自己可以对他做任何事情。
这样想着,商清言突然达到了一种难以言说的兴奋,这种兴奋是来自对另一个人完全掌控的快感,是一种上位者对下位者完全主宰的快感。
他可以是小孩的妈妈,可以是小孩的助养者,可以是一个举起屠刀的刽子手,他主宰着这个孩子的一切,主宰着小孩今后的命运,决定着这个人的生死。
这样想着,商清言感到了一种灵魂的战栗兴奋感。
这一刻,在他完全扭曲的脑海里,他不只想好好养着这个孩子,他还想伤害这个孩子,让他哭,让他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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