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语气这眼神是对学校的极度不信任。
老师愣了愣,然后喘着气道,“这是a大附中!能考上我们学校的能有什么坏学生!”
商清言冷哼一声,“那可不一定,有坏学生你们也不可能承认,谁知道会不会给我家孩子带坏。”
这名负责报名工作的老师被商清言杀伤力极大的话气了个半死,再也不管管余田是否住校了。
因为下午才到教室集合,余田不住校也没有到寝室铺设床铺这件事,报完名以后,商清言就带着余田到了他在a大附中才买的房子里,房子已经装修好了,一进门,余田就看到了客厅非常明显的摄像头。
“妈妈,那是?”他知道那是摄像头,但不清楚商清言为什么要把这个东西安装在房子里。
商清言:“那是监控,如果妈妈出差,妈妈就可以通过那个东西随时看田田,最近我看新闻尽是些保姆虐待雇主小孩的新闻。”
余田很想说,他已经十六岁,是个正儿八经的高中生,保姆想要虐待他还真不太可能,但一想到商清言是个有问题的这些话余田也就觉得没必要说了。
房子四室一厅,商清言一间房间,余田一间,一间非常大阳光非常好的书房,还有一间装修得非常板正毫无特色的房间也不知道干什么。
保姆中午来做完饭就离开了,商清言似乎不太喜欢保姆在这里长待,只让保姆在打扫卫生和煮饭的时候才来。
吃完饭,余田去自己的房间睡了一会儿午觉,再醒来时就发现商清言已经离开了。
客厅的茶几上留了一张纸条。
——妈妈公司有事出去一会儿,田田醒来别怕,如果田田可以就自己去上学,不可以就给妈妈打电话。
余田静静地看着这张纸条,他忍不住长叹了一口气。
他能从c市一个鸟不拉屎的山村约着表哥就a市来打工赚学费,他就可不能是个胆小的人,怕什么,怕读书吗?
他余田长到这么大对学校从来都是向往和渴望,反正就是不带怕的。
没有说话,余田看了一下时间,背了书包就出了门,下午到班级集合的时间要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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