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被打得浑身是血的人一跌一撞地到了医院顶楼天台上,然后掏出了手机打出了一个电话。
电话那头响了一阵才被接通。
“小丛商言这次治疗怎么样了?”一个非常温柔的声音响起显然她对商清言很是关心。
丛台伸手摸了摸自己头上还非常新鲜的血液,“不算好,今天少爷还发病了。”
即使被打得那么惨丛台也从未忘记自己的职责,忍着痛给女人打电话,女人给他的工资太诱人了诱人到即使被打死他也愿意继续这份工作,他参与了商清言的整个治疗过程,这次治疗商清言出现了明显的排斥情绪。
医生问商清言他有没有经历什么不好的事情的时候得到了商清言沉默无比的反抗,他和另一位保镖虽然知道一二但也知道这是他不能说的秘密。
那边叹了一口气,“看来还是得徐医生来呀。”
女人挂了电话,丛台又擦了擦自己额头上的血,跌跌撞撞下了楼,打车去了最近的一家治疗外伤的医院。
此时此刻商清言并未离开a市精神卫生中心。
他坐在这家神经病院一条静谧走廊的椅子上,拿着笔记本电脑对着上面敲打着什么,他的另一位保镖则站在他的身边注意着周围的动向,对于商清言突然在精神病院办公的行为是一个字不去说,一句话不去问。
商清言冷静地看着面前的数据,说实话第一季度的财报让他还算满意。
他有好几家公司,是的这个精神有问题到需要治疗的贵气青年有好几家公司,不管是哪家公司他都经营得很好,商清言极富商业天赋,再加上商家的保驾护航,他成功得有些顺利无比。
但显然外人并不知道他的精神问题,只知道这个二十六七的青年,年纪轻轻就缔造了一个不可思议的商业神话,手指动一下就能决定许多人的生死,在他们看来作为商奇独子的商清言已然能担起商家这个怪物似的家族。
工作了好一会儿商清言才合上笔记本电脑。
看到雇主完成了工作步晨上去接过商清言合上的笔记本电脑。
商清言:“你先回去,我要一个人待一会儿。”
他发布着命令。
步晨:“是,少爷。”
……
“快跑!救命!”
二楼到一楼有一条长长的扶手电梯,商清言刚刚走到扶手电梯不远处,往下看的时候就发现整个一楼的人群都陷入了一种无序的混乱中。
他再一看发现一个穿着病服的人正拿着一根针管对着移动的人扎。
不少人被他扎到了,人群陷入了一种恐慌无比的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