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在赵凯杰的鼎力相助下,周子洛身形一化,总算是再度回到严家,却在复施的房间里遍寻不着他。
他知道自己欠赵凯杰更多,下辈子恐怕得作猪狗牛才能偿还此债,可这辈子只要能把欠严复施的还完,大不了多周目分批解成就就是。
心想:‘凯杰哥哥,这辈子让你委屈的,以后再还你。’
凌晨三点,周子洛穿梭在严家,遍寻不着严复施,心下一沉,只好翻入严复铭的房间。
严复施没有回房间睡觉。两人脱得一丝不挂,挤在他哥那张单人床上,用被子欲盖弥彰。他咬着严复铭的耳珠,“哥,你那工作有包含陪人睡觉吗?”
严复铭把脸窝在他弟弟的颈窝里,单是方才耳廓里被舌头舔进去就浑身一颤,夹着微微的哭腔回答道:“说什么傻话?我卖身不卖艺……”
才刚说错话,已经半挺的下半身就被复施紧紧握住,拇指的指甲微微抠搔着他已然渗出透明液体的马眼,“呼唔……是卖艺不卖身……!”
“你还有钱被扣在公司里吗?什么时候可以走?我不想再想像你坐在酒客旁边被摸的画面了。”严复施的手握在哥哥的分身上,有条不紊地上下打动着。严复铭温热的吐息触在他赤裸的脖颈上,也令他有些发痒。
严复铭无用地辩解道:“大部分的客人都是女生……不一定会摸,”说到一半,却感觉自己后头那个敏感的穴口被撑开。“唔…、施施……你…”
手指很轻易就进入了,他不可置信地看向弟弟,像是感觉这么做并不恰当,可随着第二只手指也插了进去,在他体内戳动时,刮搔到敏感的壁肉,即使室内一片黑暗,还是能看见明显的媚色浮在大哥病白的脸上。
大哥不但不排斥,看上去还是喜欢的。
严复施摸着他的腿,把大哥带薄薄肌肉的腿挂在自己的腰间,“那个人好像真的没有对你做什么。”他抠着,挖着,摸着,两只有力而修长的手指分开甬道里致密的腔肉,虽然滑滑的,里头倒没触到什么异样的浓稠体液。
“……没有不是很好吗?”大哥一只手虚浮地按在小弟那只在他后穴出出入入的手上,徒劳地阻挡着,“施施,那个地方脏,检查完就拔出来,好吗?”
当然只是检查而已,不然还能有几个意思?
严复施扩张的动作出乎意料地熟练,这让哥哥想起先前他对自己提到的,夜半总是会有个漂亮的男人进入他的房里找他做爱的事;但是红包还没找回来对吧,应该没事的。要是被那个男鬼看见……
这些逃避的想法被周子洛读心读得一清二楚。
他毫不占空间地挤在单人床的最内侧,贴着严复铭,在他耳边大声道:“你们这两个乱伦禽兽!这是德国骨科!快停下!我全都看到了!”
可严复施的手指在哥哥的媚腔内出出入入的动作,很快就让严复铭有了反应,梆硬的下半身,抖动着吐露出先走汁,直挺挺地戳在弟弟的腹肌上。
弟弟大手一把握住圆润的水红色龟头,把那些先走汁全部抹在花穴上。
严复铭被摸得情态勃发,已有些忍俊不住,他一年没做过了,清瘦的小臀在严复施耸立的性器上来回蹭着。
哥哥的表情已经变得很狐媚。或许这样色情的表情,早已被无数的人看见过。
严复施握着性器拍打着哥哥的臀口,严复铭轻咬着弟弟的唇瓣,“保险套……”从枕头下面随便摸了一张出来给他。
“你没带男人回家做过吧?”枕头底下居然藏了这种东西。
严复施撕开保险套,往全勃的阳具套上。看见哥哥居然在自己的抚摸下变得那么淫荡,严复施不由担心起来。
“那是用来插飞机杯的。”严复铭又舔了舔弟弟的唇际,“没有人在这张床上和我这样……”他说到后面,越说越觉不对劲,那是他弟弟,他干嘛去向弟弟解释这些?
哥哥鲜红水亮的舌头很滑嫩,撩拨着他的情欲,严复施没忍住,也将舌头伸进哥哥的嘴里,刮着他的上颚,同时打开哥哥的大腿,将已戴好保险套的性器,插进他歙动开合、等待插入的窄紧小穴中。
“唔……!”严复铭从来没想过自己此生有一天居然会跟小弟干这种事,他更没料到的则是他的弟媳在他身边吃瓜看戏。
只是这样被插入,就已经很舒服,“复施……复施……”严复铭动着腰,往他小弟硕大的凶器上蹭了蹭,贪求着龟头冠往敏感肉壁上更多的刮擦。
他翻了个身,让严复施压在他的身上,两条腿圈住弟弟精壮的腰肢,双手扣住弟弟的后颈,“往前一点插……前列腺在前面……哼嗯……啊……!”
哥哥滑腻的一身腱子肉抱起来很舒服,锻炼有素的丰厚胸奶单是用手握着都有种满足感。
严复施不知道前列腺在哪里,只是抓紧他的髋骨,一股脑地往哥哥层层的媚肉里顶送。“哥,你里面真的好紧,好会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