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流淌,浓重的乌云缓缓飘动,逐渐露出月亮的影子。
隐藏在灯光阴影下的江澜被月色一点点照亮,秀丽的面容上夹杂着红晕,头顶上黑色的兔子耳朵伴随着他的动作晃来晃去。
魏挽之松开他的耳朵,忍不住低头看像那缓缓流淌着乳汁的白嫩奶子。
就算是因为孕期喂奶乳房涨大,那照这么个涨法,原来肯定也小不到哪去。
怎么会这样?
虽说当年在两人有限的相处时间里,江澜确实无论冬夏都裹得很厚实,但是夏天还是会穿一些很薄的外套。
如果当年也这么大的话,是无论如何都遮掩不住的。
魏挽之认真地盯着,忍不住伸手覆上去,大掌几乎包裹不住,白腻的乳肉从指尖溢出来,掌心湿乎乎地,泛起一阵阵奶香的甜腻。
江澜忍不住细细地喘了两声,突然听见魏挽之问道。
“江澜。”
他抖着长长的睫毛掀起一点眼皮,听见魏挽之轻声道:
“你所有的事情都可以跟我说。”
那长长的睫毛突然顿住,像是落下一只黑色的蝴蝶,魏挽之看着,忍不住凑上去轻轻地拨弄一下,然后将江澜拥住。
“不管是什么,都可以。”
江澜没有说话,房间里陷入了凝滞一般的沉默。
这是……沉默的拒绝。
说不上来的,魏挽之还是有点失望,江澜的秘密太多了。
当年他知道江澜有男友之后,又愤怒又悲伤,颓唐了一个多月,就被赶回来的魏父魏母打包送到京城去上学了。
大一新生逃不过的就是军训,他们这一届更惨,要被拉到郊外的军营去训练,魏挽之待了一周就忍不了了,之前好歹还算是和江澜共处一片天,只要他想就能跑到他家去找他。
可是现在他在京城,两人之间相隔千里,掩埋在愤怒和悲伤之下的,是难以遏制不断生长的思念。
魏挽之知道自己栽的彻彻底底,所幸连挣扎都不挣扎,他连夜翻墙逃出军营,然后坐车回家,可是等他回到家以后。
他才知道,原来那个“男朋友”只是开胃小菜,真正的痛击还在后面等着他。
江澜不见了。
家里,很久没人回去;学校,请了长假;相熟的朋友,也说杳无音信。
江澜走了,像曾经跟他说过的那样,他早晚要离开这里。
现在他真的离开了,所有的愤怒都在此刻烟消云散。
魏挽之站在江澜的家门口,看着楼梯间那盏昏黄冷漠的灯,秋老虎还叫嚣着发作,蚊虫盘旋在脑顶,嗡嗡直叫。
啪嗒。
他听见自己心底有什么东西碎掉的声音,过了半响,魏挽之摸摸脸蛋,摸到一手冰凉的泪水。
他返身离开这里,从此再也没有回去过。
沉默还在继续,江澜不肯说话,魏挽之微微叹口气,转过了话题。
“这件衣服很好看。”
他凑上去吻了吻江澜漂亮的脊背。
“但是没有老师好看。”
大掌从奶子处滑落,探下去把玩着那深深地勒进小逼里的珍珠。
“就穿这个睡觉好不好。”
江澜终于抬起头,他的眼角还带着情欲后的薄红,漆黑的眸子盛满了零星的月光,然后深深地看了他一眼,缓缓地道:“好。”
时间一眨眼就到了阴历二月份,生活又重新步上了正轨——几乎全靠魏挽之。
江澜缓步在超市中,小车里堆满了魏挽之爱吃的菜,还添置了一些生活用品。
结账的时候刷的魏挽之给他的那张卡,江澜没问过里面有多少钱,看着收银台的屏幕上的四位数,很担心余额不够。
滴——
划卡成功,江澜轻轻地舒了一口气,又开始疑惑,魏挽之到底给了他多少钱,花了很久也花不完。
一边想着,江澜一边走出超市,夜色已经很晚了,前几天魏挽之终于找到一个合心意的阿姨帮助他照顾小江余,江澜才算是有机会走出来重新看看这座他自小生活的城市。
站在超市门口,对面是一家24小时的银行存取机,江澜到底是没忍住心里的好奇心,走过去将卡推进机子,输入密码检查余额
伴随着页面一变,江澜蓦地愣在了原地。
个、十、百、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