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言整个人如同虚脱了一般仰躺在床上,胸口急促地起伏着,眼前一片白光闪现,全身上下的每一个细胞都被尽情地舒展释放,如同踩在绵软的棉花上,飘忽的、美好的,简直叫人晕头转向。
然而他还没怎么尽情享受着这种无边的快感,那口如今敏感不已的鲜艳欲滴的穴口突然抵上一个灼热的硬物,他恍惚地朝自己的身下一看,只见那头恶狼舒爽地撸动着自己的性器,半眯着双眼,不怀好意地与他对视着。
它道:“该我了。”
蒲言微微皱眉,看着它如同婴儿小臂般粗硬的性器,只觉得心惊。
然而,他还未说什么,双腿就已经被恶狼朝两边大剌剌地张开。
域扶着性器一下没一下地刮弄着那口流水的穴口,待性器剥开两片嫩肉,便毫不犹豫地一挺腰身,整根性器的头端便一下子撞进了穴口内。
“疼……”蒲言顿时就疼的面色苍白起来,抬手就将身侧的枕朝域狠狠地砸去。
域不为所动地掐紧了他的腰,诱哄道:“乖,不疼的。”
说着它又将性器往前顶了一顶。
蒲言疼得腰腹不断的痉挛着,穴口生理性地不断收缩着,一下子夹得域爽的简直要魂飞天外。
“妈的。”
域一手抬起他的腰,狠狠地朝他的臀部扇了一巴掌。
“骚货,别吸得这么紧。”
蒲言愤愤地看着它,他即使再怎么不得父母的喜爱,但从小到大也没受过这种欺辱。
“你滚!”他红着眼恶狠狠道。
域闻言一笑,一把将人捞在怀里:“滚不了。”
蒲言不爽地看着他,双腿无力地搭在它的腰腹两侧,屁股更是悬在半空,穴里还插着恶狼的性器,一时不上不下的叫人尴尬和羞耻。
他只得把自己的怨恨发在着头色狼的耳朵上,狠狠地用力抓着:“色狼!”
“只好老婆的色的狼。”域狠狠地揉捏着两瓣饱满触感极佳的臀肉
“谁是你老婆!”
蒲言一把捏住了它的嘴巴,不让它说话。
域微微动了一下腰腹,插在穴里的一半性器也跟着上下作乱。
它用舌尖轻轻舔舐着蒲言的掌心,道:“我只插我的老婆。”
蒲言腰身一软,立即威胁道:“不许动!”
“我为什么不能动?”域歪着头打量着他,“小东西,这么忘恩负义的,刚才我可是让你爽了,你给我开开荤,难道不是理所应当吗。”
“你……啊!”
蒲言刚要说话,直觉得腰身一紧,整个人突然往下坐去,那根粗长的性器就这样畅通无阻的一下子钻入穴口深处,两瓣鲜艳的阴唇被它撑的完全朝两边打开,弱小可怜至极。
蒲言倒抽了几口凉气,只觉得自己的身体像是被人生生从中劈成两半,豆大的冷汗从浸湿着额角和后背,腰臀疼的痉挛不止。
他很想要破口大骂,但张了张嘴实在是忍不了这生不如死的痛苦,嘴唇颤抖了几下,泛红的眼角瞬间滑落几滴泪下来,哽咽着出声。
被湿热紧致的阴道紧紧包裹着,域简直爽的快要发狂,但看着怀里的小可怜虫,忍不住将人紧紧地抱在怀里,用着粗厚的手掌一下又一下地抚摸着对方颤抖不已的背脊,用舌苔舔舐着他眼角不断冒出来的泪珠。
“不哭了,不哭了。”
“我的宝贝大老婆,别哭了。”
蒲言恨恨地看了它一眼,鼻翼和眼角都红彤彤的,叫域看得只觉得他愈发的可爱,竟然忍不住笑了起来。
它一笑,蒲言就愈发的生气,不解恨似的一口咬在它的肩膀上。
他这点咬合力对于域这样一只巨型野兽简直是如同挠痒痒似的,它反倒笑得愈发的欢乐起来,忍不住地在人的面颊上吧唧了一口。
它耐心地安抚着蒲言的情绪,慢慢地等着对方适应它的尺寸。
域忽然开口道:“蒲言,你不记得我了吗?”
蒲言闻言,吸了吸鼻子,闷声道:“记得什么?我们认识吗?”
域无声叹了一口气,它就知道这小子早就把它给忘得干干净净了。
“从前有个嚣张跋扈的小少爷,母亲去世后家里的一切都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父亲早早的将自己包养的情人迎娶回家中。”
“而小少爷自从母亲去世了也开始变得郁郁寡欢,冷眼旁观着父亲的所作所为。”
“他厌恶那个女人和她的儿子,而他更加厌恶的是他那个虚伪的父亲。”
“他搬离了那个家,他厌恶那里的一切,待在那里的每时每刻都叫他难以呼吸。”
“他的脾气变得越来越怪,好像什么都不能如他的意,照顾他的仆从害怕他也不喜欢他,没有谁是真心的去对待他的。”
蒲言哭泣的声音戛然而止,眼泪却是止不住的一颗又一颗地往下掉落。
他小声道:“我这么坏又残疾,累赘似的怎么会有人喜欢。”
域捧着他哭得梨花带雨的连,凝视着他双眼,低声道:“有的,谁说没人喜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