饥不择食……
这个词在蒲言的脑海里如白光般快速闪回着,如今用来形容他的状态,简直……再适合不过了。
心理的厌恶和生理的渴求,早已在脑海中天人交战,而欲望如同滋生的藤蔓早已经蚕食了那一点令人可怜的理智,身不由己地投入到那令人发疯的极乐之地。
他的投怀送抱对身后的野兽而言,无疑是最好的催情剂,如同花式百出的求偶姿态终于获得了雌偶的回应,周身的血液愈发地亢奋起来。
“啊!”
蒲言猝然尖叫了一声,整个人的身子几乎被腾空,被身后恶狼厚实有力的臂膀瞬间给翻了身子,面对面地跨坐在对方的腰胯上,而那兽根跟发热的铁棍似的插在他的双腿间,灼烫着那口敏感瘙样的花穴。
他惊慌失措地抓着对方的双臂,低垂着头看着那根足有小儿手臂大小的黑紫丑陋的东西,他很难去想象这东西要怎么样才能够给插进去。
会要人命的吧。
恶狼将他的表情变化尽收眼底,忽的低下头,亲昵地用舌头舔着他白皙的面颊和耳垂,绒毛蹭在蒲言地面颊上痒痒的,很舒服。
“别怕。”
蒲言瞳孔骤缩,舌头打结似的半天才说出话来。
“你会……说话?!”
他都怀疑自己是在做什么奇怪荒诞的梦,这年头难道真的存在着科学以外的力量吗?
闻言,那头狼低低笑出了声,用着指节轻抚着对方单薄的脊背,它的声音低沉暗哑颇有磁性。
“我不仅会说话,还会肏熟你。”
蒲言:“……”
蒲言恶狠狠地一把抓住了他的恶根,“你究竟是什么怪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