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家少爷自幼双腿残疾,打小就是个性情乖张的病秧子,父亲不疼母亲不爱地被抛弃在别墅里让人照顾,又偏偏前半个月遭受绑架,险些遭了绑匪撕票,即使有惊无险地被成功救了出来,性情也愈发的阴晴不定。
他就这样更加残废地生活在轮椅上,有着发不完的怨气与怒气。
他那同父异母的好哥哥,假好心地送了他一匹恶狼,说是让他解闷。
确实是一条极为凶悍不被人驯化的野兽,竟然当晚就爬上床想要把他强奸了!
他把那匹狼留了下来,放养在客厅。
那狼龇牙咧嘴,目露凶相,对着人就已经是在不断地分泌着涎液,吓得一众仆人都不敢直接上前靠近它,任由它在客厅里走动。
当晚,蒲言在仆人的服侍下睡下,当所有的灯光都熄灭,所有人都在月夜里沉睡时,紧闭的卧室房门被转动,野兽的喘息声在空荡荡的房间里显得异常清晰。
蒲言又热又烫,被什么东西压得快要喘不上气来,等他一睁眼就被湿热的舌体舔舐着面颊,粗粝的舌苔弄得他的白嫩的皮肉又痒又痛,随即便感受到扑面而来的热气以及野兽厚重的喘息声。
他的手小心翼翼地碰了上去,入手的毛绒感,当即就意识到是白天送来的那匹野狼,不知道何时跑到了他的身上,就凭着脸上黏糊糊的感觉,都不知道这只狼舔了他多久。
简直恶心得要死!
“给我滚下去!”蒲言一巴掌拍在狼头上,双手掐着他的脖颈就将它往下推。
那狼却发出更加响亮的咕噜声,嘴角分泌的涎水大颗大颗地滴落在蒲言的脸上,蒲言推了半天那狼却是纹丝不动地压在他的身上,而且更加肆无忌惮舔舐着他的面颊和脖颈,简直像是在享受着一只鲜美的羔羊。
蒲言伸手去摸墙头的灯,刚让自己翻身勉强爬了点小距离,他就感受到身上一轻,随即盖在他身上的被子瞬间被叼走,一个热乎乎毛茸茸的兽体就压了上来,蒲言一惊吓得急促地叫了一声,整个人就被压得陷在被褥里,被闷得呼吸不畅,就算是发出声音也只是不成调的模糊音。
背上传来野狼兹拉着舌体哈兹哈兹喘气的声音,然后又重复着之前的动作不停地舔舐着他的脖颈和耳垂。
“滚!”他伸手去拍打身上的东西,还没来得及触碰到对方,他的衣服就被对方咬着撕扯着,势有要将衣服咬碎的趋向。
而更加让蒲言心惊的是,他感受到身上的恶狼在压着他不断地摆腰挺胯,用着它身下蓄势待发的下贱东西在不断地戳弄着他的下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