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舌尖舔。”
男人的声音低沉性感,半阖着眼居高临下地看着下面人的举动。
简俞然乖乖听话地握着手中粗大灼热的性器,小心翼翼地观察着男人的神态变化,舌尖由下至上地舔舐着,将整根性器舔的湿漉漉,泛着油亮的水光。
“把下面也舔一舔。”简从明轻轻地抚摸着他乌黑顺滑的头发,低声命令着。
简俞然将头埋了下去,一边撸动着手中的性器,张嘴含住了两个热乎乎的囊袋,用舌尖舔弄着,厚重的腥膻味儿弥漫在唇鼻间,忍着作呕的冲动,简俞然低垂着眼睑舔舐吮吸,看起来乖顺至极。
听着男人逐渐厚重紊乱的气息,他支起身子张嘴将性器含入口中,等着男人的示意。
简从明的手搭在了他的头上,急促地说着:“含着上下抽动。”
性器将嘴塞得满满的,简俞然含着它模拟着性交的动作上下动起来,一只手撸动着尚未含住的一半。
“再深点。”男人按着他头的手微微用力,他不得不将性器往喉咙更深处送了送,喉头被硕大的龟头刺激着,他几予作呕,痛苦地呛咳着,眼角发红泛起泪花,吞咽不及的涎水顺着口角和柱身滑落,湿淋淋的聚集在男人的胯间毛丛中。
实在是太难受了,简俞然觉得自己快要呼吸不过来,胸腔内火辣辣的痛,他想要把头抬起来,他的动作让快要濒临高潮的男人不满,压在头上的手骤然用力,一下子便将埋在他口中的性器重重插了进去。
“呜……!”简俞然痛得险些晕了过去,双手挣扎去推男人的腰胯,痛苦的呜咽着。
简从明的手死死抓着他的头发,呼吸厚重,早已忍耐不及地提起腰胯,将性器狠狠地往湿热的口腔里顶弄,恨不得将他的喉头捅破,将他的整根性器完全包裹。
“好爽!”简从明按着他的头,快速有力的抽送着。
简俞然的嘴被完全撑开,被性器磨得艳红不已,随着男人深深的顶弄,口中的涎水四溅,淫靡的水渍声响彻在耳边,窒息痛苦的感觉使他几欲昏厥,眼瞳后翻着,露出一半的眼白。
就在此之际,男人一个重重地顶胯,整根性器完全深入他的口腔中,龟头埋入被肏开的声门内,滚烫的精液淋烫在受伤的喉壁上,痛得他喉间痉挛不已,反倒吸得简从明爽得头皮发麻,发出重重的喟叹之音。
简从明抽出性器,简俞然歪倒在地,口腔里浊白一片,混杂着涎水的精液顺着他的嘴角流淌出来,他爬伏在地上重重的呼吸着,肩胛骨孱弱地起伏着。
男人半眯起眼,看着对方漂亮破碎的模样,只觉得喉头发紧,刚刚熄灭的欲火又攀附而至,烧得他浑身燥热难耐。
他上前一把将人压在地上,捞起对方柔韧纤细的腰肢,粗鲁的将人身上的衬衫推送至肩胛处,拍了拍对方白花花的肉臀,将两瓣臀肉掰开上下揉捏着。
臀缝间粉嫩的穴口暴露出来,随着他粗鲁揉捏臀肉的动作,穴口仿佛呼吸似的一张一吸着。
简从明扶着性器就往里顶入进去,简俞然呼吸一颤,整个肩头抖动不已,到最后实在是痛得难受,他哭泣着转过头,用手抵在男人正在往里挺的胯间,求饶道:“别……好痛。”
男人已经好几日没来了,就这样硬生生地顶进去,他恐怕要丢掉半条命,他又想到了被拍卖的那天——令他生不如死的一天。
“忍忍。”简从明按住了他的手,嗓音嘶哑的说着。
他低喘着,额间汗液淋漓,紧致的肠道夹得死紧,整根性器也只勉强进入了一半,眼中泛着精光便是狠狠的一个挺身,性器完全插入进去。
“啊——!”
简俞然疼得险些要弹起来,被男人的手重重地按压着,他痛苦的挣扎着,男人直接恰着他的腰,猛力抽送起来,每一下都重得要人命,他的哭泣之音换不会早已陷入欲海中男人的怜悯之心,反而迎接来的是更重的鞭挞。
他死咬着唇角,忍受着男人如同发情的野狗在他的肩背上挺送着腰身,他被撞得向前耸动着,腰脊软软地向下塌着,如同摇摇欲坠的高楼不得不忍受着狂风暴雨的侵袭,愈发的支离破碎。
跪在地上的膝盖被磨得生痛,痛苦的呻吟声卡在喉头,温热的液体顺着眼角滑落,他愤恨地想着,这个人为什么不去死?为什么不去死!
他凭什么要遭受这样的痛苦……
他恨死了!
他更恨卖了他的那个女人!
“你答应我的……”简俞然被撞得痛哼了一声,哭泣的说着。
“嗯,我知道。”男人将他的双手拉至后背,使他上身半悬着,如同牵狗的姿势,便快速地顶弄着。
性器硬挺发热如同一根火柴棍,在湿热的甬道内肆意捣弄。
“啊啊啊,”简俞然被他猛烈的动作弄得浑身颤动不已,悬空的头部不停地晃动着,发出各种哭鸣声。
黑紫的粗大性器在白皙的臀肉里穿梭,带出被碾磨成细泡的肠液,囊袋重重地拍打在臀肉上发出啪啪的声响以及夹杂的黏腻水渍声。
“宝贝,你的身体也越来越敏感了,这都肏出水了。”
“你要是个女人,流的水怕是要把人给淹没了。”
男人愉悦地低声笑着,激烈地撞击着,男孩无助的哭泣之声听得叫人精神激奋,血脉偾张。
“宝贝,叫声老公来听听。”
简俞然抽泣声骤停,在床事上他向来不主动,就连呻吟声都是在男人狠厉的肏弄下实在是忍不住才泄露出来,如今要他叫他老公这样的骚话,他实在是叫不出口,但是……
他咬了咬牙,就在男人以为他还如同往日般的态度时,他猝然出声。
“老公……轻…点。”
简从明的身子一颤,抱着人狠狠地撞击起来,重重地深顶几十来下,便射了出来,他压着人倒在地上,亲昵地舔弄着男孩沁着薄汗的肩头,声音性感又慵懒地勾在人的耳边。
“宝贝,我迟早是要死在你的床上的。”
第二日,简从明果真着人安排了简俞然上学的事情。
临行前,简从明拿出了一个手机给他,微微勾着唇角道:“有事可以打电话给我。”
简俞然接过了手机,正要开门时,男人突然叫住了他。
“宝贝,一放学就要回来,超过七点没到家,我会惩罚你的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