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云流水写完,吹口气,墨色渐干。身侧的少年这才俯下身,开始在丝带上奋笔疾书。
乌黑的发旋软塌塌的,贴在头顶,像一只淋过雨的小狗。甘绎之忽然起了兴致,随手掐个诀,一只栩栩如生的丝带小狗出现在掌心。
和少年一模一样。
蒲七磨磨蹭蹭半天,才好不容易折出了个平安结的样子。
他红着脸把丑丑的平安结递给师尊:“祝师尊平安欣然,岁岁顺意。”
甘绎之纠正他:“说仙运福满,长生得道。”
“别人都希望你成仙,可我只希望师尊能过得快乐。”
蒲七一边解释,一边伸手去接他手中的丝带。甘绎之却退后一步,重复道:“说仙运福满,长生得道。”
蒲七眨眨眼,乖乖复述:“仙运福满,长生得道。”
甘绎之这才把手里的小狗递给蒲七。
拿着师尊送他的丝带,蒲七手心出汗,心跳咚咚如擂鼓。酒怂壮人胆,他状似无意走到梨树下,做贼心虚似的偷偷看一眼师尊,踮起脚把手里的小狗挂在树枝上。
这样也算“结为连理枝”了吧。
蒲七心满意足回头,正好撞进师尊幽深的眸子里。
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气散了个干净,蒲七结结巴巴,从脖子红到耳根,声音小得像是咽进肚子。
“师尊,我喜欢你…”
喜欢?
甘绎之顿了顿,一股庞大的,难以言喻的愉悦感击中了心脏,呼吸似乎也比平时快些。
明明昨天刚采补过这个炉鼎,可是盯着羞赧的蒲七,心里就像点着了一盆熊熊大火,冲天而起。
甘绎之顺从心意俯下身,堵住蒲七的唇。牙齿叼住猎物,凶狠地噙住舌尖,甜腥味在口中扩散。
少年被困在树干和衣料之间的狭小缝隙里,水润的眸子睁得大大的,几乎不敢置信。
愣了一下,蒲七才反应过来,仰起脸热烈回应着,眼里含着满满的孺慕与爱恋。
艳红的里衣落在地上。
唇舌交缠间,裘裤不知不觉从胯骨褪到脚跟,露出雪白的臀尖。甘绎之把蒲七抵在树上,架高双腿,就这样面对面,狠狠插了进来。
这是一个无处可逃的姿势。
背靠着梨树的树干,身体悬空,全身的重量压在粗长的巨物上。快感直冲头皮,蒲七不可抑制地浑身战栗,甬道热情地收缩夹吮,包裹着闯入的肉刃。
光裸的脊背在粗糙的树皮上来回摩擦,泪液从眼尾滑落,蒲七哭叫着摇头,换来又一记深顶。
树梢随着每一次顶撞微微颤抖,月影晃动,枝头的梨花扑簌簌落了一地,像是下着一场纷纷扬扬的大雪。
原本无暇的白玉沾染了欲望,甘绎之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凶狠,好像要把人拆吃入腹。
后背不断下坠,肉穴因惶恐而夹得紧紧的。蒲七哑着声音尖叫:“不要,会掉下去...”
甘绎之喉结滚动,再次咬住蒲七的唇,声音模糊在唇齿间。
“不会。”
竟有几分宠溺的意味在里面。
他把蒲七的手圈在自己脖颈上,托着雪白的屁股站起来。因为这个动作,肉刃深入宫腔,碾着最隐秘的嫩肉。
逃无可逃,蒲七又痛又爽,全身的肌肉都绞紧了,一瞬间被抛至云端,前后一片汁水淋漓。
甘绎之呼吸粗重,握着高潮到喷水的蒲七更加激烈地进出。他颠着蒲七,在院落里走走停停,迫使蒲七一次又一次攀上高潮,到最后只能射出一点清亮的液体。
前端可怜兮兮,根本立不起来。窒息般的快感永远没有尽头,蒲七被干到双眼翻白,最后哆哆嗦嗦,哭喘着尿了出来。
清脆的水声响起,温热的尿液洒了一地。甘绎之眼神极暗,用力的捏着蒲七的胯骨,几乎要捏碎他的骨头。下一瞬,宫腔里冲进极具侵占性的液体,凶狠地灌满了他。
甘绎之抱着蒲七回到床上。
蒲七全身都像散了架,又酸又痛。
甘绎之取了水还丹喂他服下,转身从架子上取下水壶,倒了一碗开水。托着白瓷碗运转灵力,冰蓝的光芒亮起,水温迅速冷却。
取下一罐蜂蜜,舀出一小勺放进温水中,搅了搅让团块化开。再把水端到蒲七枕前,一勺一勺喂给他吃。
高大的男人坐在床前,如墨的长发流泻下来,遮住了窗,也遮住了月光,像一个密不透风的牢笼。
蒲七不能自拔地沉醉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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