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法罗顺从的模样惹得四人十分满意。虽然无法看到他的眼神,但光是看到这张迷人的脸上难得一见的表情,也足以挑起他们的兴致了。白岛静静观察着,他可以想象得到眼前的东西是多么受人欢迎,女人们渴望着他的垂青,而男人们则被艳羡或是嫉妒,不甘的情绪控制。
不过,这些他都不在乎。他可以看到这副皮囊下最有趣的部分,显然,这副皮囊期待着一场绝伦的毁灭,这将碾碎他的灵魂与理智,还原出这副皮囊原始的欲望。
白岛伸出一只手,悄然覆上米法罗的眼睛,他掌心带着一点余温,渐渐传递给了胶衣下不安的身体。白岛缓缓说道:“你很听话,又很诚实,只要继续这样下去,我想今后我们会很愉快的。”
“唔……嗯……”米法罗气若游丝地应了一声。
“别担心,李泽丰熟练得很……”白岛似在安慰他:“就算不能射精,我们一样会让你爽的。”
“……嗯……是,主人……”
“等李泽丰剪掉你的衣服,他就会动手了,”白岛这次用手搓了搓米法罗肿胀的一团:“射了那么多,该轮到它好好休息了……”
米法罗点点头,没有再说话。他眼睛的视线已经被米法罗挡住,甚至连旁观的权利都在玩笑的语气中被剥夺干净。只有眼泪从白岛的指缝间渗出,在他的身后,却恰逢其时地传来一阵只有自己听得见的轻笑。
紧接着,他的大腿根部与下腹突然暴露在空气中。金属贴着皮肤的冰冷触感令他双腿间立起一阵鸡皮疙瘩。胶衣被剪刀轻而易举地剪开两半,李泽丰的手在这般敏感地带上挑弄,就像是米法罗的另一双眼睛,事无巨细地描述道:“真是个烂鸡巴,射得看起来比我想得还要多,光是腿和肚子都是一块块脏东西,是不是?”
“是……请主人……割掉……烂鸡巴,骚货就会干净了……请,请主人……可怜可怜骚货……快……”米法罗的声音都变了声调,李泽丰与白岛二人的对话令他的心理感到无比折磨,每多一分一秒,恐惧便会多占一份,前所未有的压力下,他只怕再这样下去会失禁。
“快什么?”李泽丰不紧不慢地弹了弹暴露在空气里半挺的肉茎:“这时候了,还这么精神,不愧是骚货的鸡巴。”
“对……对不起……”米法罗只好顺着他的话不断道歉。
“我们都看到了,还在吐水呢……”李泽丰毫不犹豫地拿舌头舔了一下,语气急转直下:“怎么一股臊味,你什么时候尿的,骚货?”
柔软与温热的舌头并未令他感到宽心,反而是前所未有的恶寒,米法罗喏喏回答着:“刚才,刚才太害怕了......呜...不会了.......不会再弄脏主人的舌头了。”
“我还没动手,你就吓得失禁了?”李泽丰不怀好意地继续追问。
“......是,是的......”
“呵,发骚的胆子不小,现在倒是屁都不敢放一个了。”白岛冷冷讥讽起来。
这句话让米法罗的心情跌入了不见底的深渊。他双腿间似被无数双手抚摸着,被勾得酥痒难耐。他的本能想去迎合这番熟悉的愉悦,可理智的高地上,白岛的那句宣判又让他感到恶寒与恐慌。米法罗只好有气无力地发出几声喘息,像是再给渐渐变烫的身体降温。然而,猝不及防地,有一块细长的金属贴在了他粘腻、饱满的雄芽之上。
“嘶——”米法罗倒吸了一口冷气,身体随之僵住了。
“哈,这么敏感......”李泽丰的语气听上去有些滑稽:“虽然我也想帮你,但你刚才那副骚样,白大哥好像不太满意呢——那我只好不用麻药了,别太担心,我是医生,最清楚让人怎么痛了。”
“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