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他妈好意思说,一条狗把你舔硬了,丢脸玩意!”
“怎么不好意思?还不是这条狗太骚,妈的,”有人捏住米法罗的下巴:“他的狗鸡巴不也硬了?”
米法罗呜咽地点点头。做人的尊严被践踏到荡然无存,反倒令他更心安理得地享受被当做母狗看待。在他不断卖力的讨好下,三根肉棒的精华像是炖煮的浓汤一般,咕噜着在他嘴里冒着泡泡。从口腔到鼻腔,精液浓腥的气味令他感到无比兴奋。被胶衣裹得严严实实的阳具都忍不住挣扎着想要炫耀起扭曲的幸福。
“哈……哈啊,你他妈!真他妈会……舔!”
“你们,喂——要射他嘴里吗!”
“问你话呢,骚母狗!”根本不给米法罗反应的时间,他们只想单纯地找些麻烦来取乐。
有人撑开他的嘴,又有人把自己硬得发烫的肉茎拔了出来。米法罗的脸上湿漉漉一片,全是口水与精絮混杂的液体。他主动地昂起头,呜咽着想要被精液浇灌,凭印象搜寻起那即将释放的性器。
“你看他,是不是在等你射,妈的。”
“是吗?就凭他的狗鼻子?”
米法罗像是被说中了,对着声音最集中的方位点头如捣蒜。密不透风的车厢里,汽油与淫液混杂的气味虽然让大多数人难以接受,但对于他来说,幽暗,肮脏又下贱的氛围却令他更加兴奋。身上每一处洞口都被拿来当做发泄的出口,每个人都粗暴地对待他,就像是路边狼狈的流浪狗,他卖力地讨好所有过路人,却只能换来一顿厌恶般的惩罚。
“我要射了,拿你的骚脸好好接住!”
果然,在米法罗确认的范围里,传来一声响亮的宣告。尽管浑身被胶衣束缚,根本无法活动。米法罗依然卖力挪动着身体,一步步靠近最初的声音来源。他的脸颊感觉到不同于铁皮车底的触感,皮具的香味与淡淡的腥臭味钻入他的鼻腔,使他最后确定了位置。他跪成标准的姿势,高高仰起原本贵气又英俊的脸,痴傻地摆动着腰身,急不可待地等待陌生人静液的浇灌。
他下腹的鼓包变得有又硬又大,米法罗似乎已经被刚才自己的幻想送入了一场高潮。很快,他的嘴唇上落下第一束白浊,接着是第二,第三……俊美的脸庞像是被恶作剧的孩子故意破坏一样,落下道道白色的瘢痕,黑暗里,他只凭直觉地感受着没有尊严被颜射的屈辱。
“好脏啊……”几个人嫌恶地评论起自己的作品:“给他擦擦。”
话音刚落,半硬的性器强迫性地堵在法罗的脸上,几人不间断地用它摩擦起他的脸颊,浓密的毛流扎得他微微发痒,似乎又给予了他更大的刺激。他有些不自然地扭起身子,闷在胶衣下的欲望已经被雄性浓郁的气息引得快要崩溃,他依然嗯嗯啊啊地闷哼着,只是口水流得更多,音调变得更加怪异。
“唔啊啊啊……嗯嗯哈……哎……哈啊……唔……吾嗯嗯!”
跪在地上的母狗滑稽地在地上腾空几下,接着便被人拉住脖子的狗链保持住伏地的跪姿。射出的精液完完整整地藏在胶衣下,持续不断地润养他欲求不满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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