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他的脸就被平头强行踩到了地上，一侧的脸颊像灼烧般，火辣辣地疼。坚硬的花纹鞋底碾磨着他脆弱的皮肤，很快，他清秀的脸上硬生生多出几道不规则的红印。
“喂，给我舔舔看，到底是什么味道——”
“是……是……”星念呜咽着，发出低低的哀鸣。他上半身被平头巨大的力量控制着，只好勉为其难地伸出舌头，用舌尖确认起客人的指控。
“是，是酒……舔…刚刚舔过了……”尽管味觉品尝出了酒精的味道，星念仍然犹豫着说出了答案。
啪——
光头也加入了凌虐的队伍。他手里不知什么时候多出了一个黑色的皮拍，对准他富有弹性的臀部便是一顿招呼。蓬松的裙摆完全没有任何遮蔽的作用，他小巧的肉臀随着抽打的动作在空气中颤抖，即便隔着丝袜也能看到被打得微微红肿的臀瓣。
“是……是，是贱货尿了，弄脏了…别打了，求您别打了……”星念发红的眼眶无助地涌出泪水，不得不承认不存在的失误。
文质彬彬的男人显然很高兴，他示意平头停手，再悠闲地走到星念面前，半伸出一条腿，用皮鞋抬起他的下巴，提问道：“我们来老刘家里做客，不光没喝到酒，又沾了一身尿骚味，是不是老刘对你太好了？看来是缺点管教啊……”
“对……对不起，对不起……求……是贱货让您不高兴了，求您惩罚贱货，求您……求您别告诉主人！”
小个子男人吹了个口哨，看起来十分得意：“酒是喝不成了，我们就当帮老刘的忙，代他教教招待客人的规矩。”
“是，是……贱货一定听您的……”
带着哭腔的回答让他们变得更加嚣张，使他们确信这个柔弱的玩具会满足他们任何异想天开的要求。几人默契地往后退了半步，直到星念重新跪在他们面前。闪闪发光的银链像是无形的镣铐，将他一动不动地锁在高贵的客人面前，任由他们亵玩。
“倒个酒而已，穿这么骚，活该尿了一地。”光头罕见地没有动手，只是双手抱胸站在星念面前。他像是一堵不容逾越的高墙，伫立着，威严地审问面前犯错的少年。
星念瑟缩着，喉咙只发出一点模糊的气音。到底是什么回答才会让他们满意——每次，他对这些问题都感到迷茫，好像不论自己说什么，不管是承认，或是否认，甚至都不能换到一丝丝怜悯。他不敢有什么奢求，只要有人愿意让他不那么痛，不管是多么羞耻的高潮，他都愿意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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