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骐趁机用手指了指自己，慢慢说道：“我，萧骐。”
楚静棠嘴里塞着肉包子，眨了眨眼。
萧骐又指了指他，“你，楚……”
“楚静棠”三个字刚要脱口而出，萧骐转了个弯，他想到楚静棠如今的处境，犹豫片刻，说道：“你叫唐棠，是我表弟。”
说完，他问道：“听懂了吗？”
楚静棠点点头。
“你重复一遍。”萧骐指着自己，问他，“我是谁？”
楚静棠立刻说：“萧骐！”
萧骐点点头，鼓励道：“真棒。你呢，你是谁？”
楚静棠：“我、我是……棠棠。”
萧骐对教学成果表示满意。
吃过早饭，萧骐要上工，千叮咛万嘱咐楚静棠留在宿舍，不要乱跑，他塞给楚静棠一个旧手机，不能上网，只能玩贪吃蛇和俄罗斯方块。
楚静棠美滋滋收了，朝他乖乖点点头。
萧骐去上工，顶着太阳干了一上午，到中午吃饭的时候，他回宿舍找楚静棠。
楚静棠坐在一把椅子上，和两个年轻工友凑在一起，正低头看小视频。
从公放的小视频里传出一阵“咿咿呀呀”的叫床声。
萧骐额角突地猛跳，声音冷下来：“棠棠。”
楚静棠抬起头，脸红扑扑的，双手放在裆部，明显是起了反应。
萧骐走过去把他拽起来，手劲大得吓人。
楚静棠小声抱怨，“疼……手疼。”
萧骐拉着他走出宿舍，走到四下无人的角落里才放手。
萧骐虎着脸问道：“刚才看什么呢？”
楚静棠揉了揉被弄红的手腕，小声道：“就……看电影。”
“什么电影人会在里面那么叫，嗯？”萧骐本来一肚子气，可一看到楚静棠染上红晕的脸，又莫名气不起来，反而想逗他。
“你给我讲讲，电影里都演什么了？”
楚静棠低下头，一只脚无意识地踢地上的小石子，羞赧道：“就......有一个男的，和一个女的，他们、他们在......”他虽然傻了，但直觉还在，而且敏锐。楚静棠总觉得电影里那俩人做的事情不是什么好事，不能大喇喇说出来。
萧骐伸手捏住他的下巴，让他和自己四目相对，萧骐的眼睛黑沉沉的，藏着暴风雨。
他问楚静棠：“说啊，他们在做什么，不说不许吃饭。”
不许吃饭的杀伤力比什么都大。
楚静棠委屈地哼唧两声，小声说道：“他们在做......做咱俩早上做的事，女的握着男人的小鸡鸡，男的摸她大腿。”
他一想起小电影里的画面，刚消退的裆部又凸起了，楚静棠扯了扯裤子。
萧骐明知故问：“你老摸裤裆干什么？”
楚静棠仰着小脸看他，欲哭无泪，“萧骐，我、我难受......”
他们谈话的角落很隐秘，在宿舍后面，中间还隔着一个废弃的集装箱房，正好是视觉死角。
萧骐舔了舔嘴唇，盯着楚静棠的眼睛，问道：“那怎么办？”
楚静棠拉住他的手覆盖在自己腿间，哼唧着：“你帮我揉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