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铭亭憋得满头大汗,宴文渊的眼睛却越来越亮,因为他知道姜铭亭快坚持不住了,他的肉棒已经在他的嘴里不住的跳动,溢出一些腥臊的精液,宴文渊像喝到琼浆玉露似的,用舌尖从马眼上扫过,卷下来含在嘴里细细的品,然后再咽下去。但是他做这些动作并没有把姜铭亭的肉棒吐出来,所以姜铭亭觉得刺激更大了,尤其是宴文渊吞咽的时候,他真的快忍不住了。
谁知道更恶劣的还在后头,姜铭亭本来心一横准备射他嘴里,结果宴文渊把肉棒吐了出来,用手揉捏着两颗睾丸:“射我脸上。”目光灼灼,最后姜铭亭哭着把精液射满了宴文渊的脸。
宴文渊被精液糊了一脸,整个人都有些亢奋的不正常,他直起身来对着姜铭亭的脸疯狂撸动着,姜铭亭只能看着那个粗大的肉搏在自己眼前不断晃动着,哪怕他闭上了眼还能感受到那热度和腥臊的气味。
姜铭亭气的破口大骂:“tmd你个臭sb,死变态你不得好死!”就在姜铭亭闭着眼骂人的时候,宴文渊对着他张合的嘴射了出来,姜铭亭不可避免地吃了一嘴精液。那瞬间腥臭的气味弥漫着他的口腔,浓稠黏腻的液体挂在舌头上,挂在口腔内壁,姜铭亭整个人都呆滞了。
他开始疯狂的哇哇乱叫,不停地挣扎着身子想要起来,却被手铐牢牢地锁住。宴文渊用手钳住姜铭亭的脸,把自己同样布满精液的脸凑上去,不停地摩擦着,姜铭亭绝望的感受着两个人精液在面颊的摩擦间融合,滑落,甚至落进耳蜗。
宴文渊又开始亲他,先一点点把他脸上的精液舔干净,舔干净了就再把自己脸上的蹭到他脸上,再舔干净,直到两个人的脸上都没有精液了。
姜铭亭一开始还能挣扎两下,到最后就像失去了希望的咸鱼,由着宴文渊摆弄。
“宝贝不喜欢吗?”宴文渊趁机又亲了两口姜铭亭的唇。
那是姜铭亭的初吻,他留着给宴文心的:“喜欢个屁,你个强奸犯去死吧,流脓烂疮的东西。”
“宝贝骂了个新词,看来是很喜欢呢,是初吻吧,我也是。宝贝开不开心?”宴文渊像是只八爪鱼一样,把人整个保住。
听到这些话,姜铭亭重重地吸了一口气,把脸别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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